维桢不禁胆寒,同时对自己伤人的话有些内疚,便伸手碰了碰他,小声道:“沉飞,你……” 沉飞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阴恻恻道:“说呀,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心里话,一次性都说出来好了,叫老子听听我沉飞是怎么犯贱,自作多情缠着你童大小姐不放,嗯?” “你弄疼我了,我没有说这样的话。”维桢疼得失声叫出来。沉飞如此喜怒无常,维桢怕极了,用力推开他跳到地上,撒腿就往门口冲去。 沉飞一翻身跃过沙发背,大手铁钳一般拽住维桢的手臂将她拖回来。维桢趔趄了几步,头重脚轻一径往地板栽下去。沉飞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将人拎起来。 “跑,就他娘的会跑!老子最烦你动不动就跑。”沉飞怒火冲天,又不舍得动手揍她,恶狠狠地瞪了她几眼,见小丫头吓得脸白如纸,红唇却艳似烟霞,潋潋生色,一种孤注一掷的念头油然而生,索性欺身吻下去。 “我现在不想做这个,沉飞你别碰我,我不要……”维桢且惊且惧,根本不想和他亲热,抬手推开沉飞凑下来的脸庞。 “你他娘的就没有‘要’的时候!”沉飞扼住她的手腕,浓艳的梵琳迦罗镯子衬得两只细白的腕子越发冰雪般的剔透易碎,自己手劲多大他心里有数,眼皮跳了跳,左右一看,干脆拿起桌上的领带将她双手捆起来。 维桢骇得肝胆俱裂:“沉飞,沉飞,你答应过不会再绑着我的,我害怕,求求你……” “老子说过的话多了去了。”沉飞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见她怕得全身发抖,不免心疼,语气温和了稍许,“别怕,小宝贝儿,只要你肯听话,我怎么舍得弄伤你。”说着扳过她的下颌急不可耐地吻上去。一接触到维桢的唇瓣,那种香甜如蜜,柔润似春水的质感让沉飞狂躁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也不强迫她张开嘴,一味在唇上缠绵地舐尝吸吮。 维桢最近老吵着要走,心烦气躁,整日找茬,他快一周没逮着机会碰她了,那种念头简直是一触即发。沉飞准备做些极大地违背维桢意愿的事情,见她姌袅的身子怕得簌簌颤栗,打算先安抚她一下,让小丫头等会别抗拒得太厉害,便含含糊糊地哄道:“小心肝儿,别生气了,老公想疼疼你而已,不会伤害你的,别怕,嗯?傻孩子,我这样爱你,你到底怕什么呀……” 沉飞强横的时候维桢犹自可,他的态度一软和下来,维桢便不可自抑地感到屈辱和伤心。她不知晓沉飞卑劣的用心,被温言劝慰了几句,不由娇气地啜泣出声,嘴唇随即抿开一点。沉飞的舌头乘机犁庭扫穴般抵了进去,含住她娇嫩的小舌头,急切不已地强行哺喂自己的唾液,大手探入衣裳熟捻地脱下她的小衣,将一团腻白柔润的乳肉攫在手中揉捏,丰满翘弹的绝妙触感让他舒服得叹息。 沉飞在床笫之事上是何等老练高明,很快哄得不识人事的小宝贝儿仰起纤长的脖子不停地往下吞咽他渡过去的口水,断断续续的呜咽宛若乳莺初啭般动人。 白得发光的小脸,秀颈美妙的律动,粉唇被自己吻得微肿湿润,半闭半合的眼眸水光璀璨,内蕴的秋波似要满溢出来,又因心有不甘,神情越发柔弱无依…… 沉飞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咚咚咚’几乎要看痴了。 “心肝宝贝儿,真他娘的美得不像真人哪。乖孩子,让我爱你好不好?”他痴迷地呓语,手上不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