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是的。” 习月:“要不你们看看,能不能和荣先生商量一下调换衣服吧,把高领裙给她,突然让我走开场,我也没准备,你说是吧。” 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客气,就是刁难。 她当然知道衣服顺序绝对不能换,尤其还是开场,她就是故意的。 女员工着急死了,“习月老师,衣服肯定是不能换的,所以求你帮个忙。” Mi姐也来帮腔,“习月啊,你这经验,这台风,还用准备什么,走出去就赢了。” 周围全是赞美声,都求着习月。 最后习月客气的笑了笑,把所有人往外推,“抱歉,临时状况和我无关,我只按原本的流程来,我走闭场。” 这圈子谁不知道习月难搞,就不是好说话的人,更何况,好不容易混到这个级别,耍个大牌也正常。 换模特不可能,换衣服更不可能,最后还是让化妆师给何沁明用遮瑕膏遮。她想,但这冯既野真他妈就像是要弄死她,下了狠嘴,咬了不止一处,好几排通红的牙印,就算遮还是有些明显。 她气,可是那个男人是她着魔了纠缠的,所以只能打碎憋屈往肚子忍。 最后,何沁明依旧走了开场。 习月走的闭场,一条白色的鱼尾裙,胸口的蝴蝶结是镂空的,透着里头的肌肤,但走在T台上的她,就是撑起衣服的展示架,衣服再露,都和情色无关。 这也是她第一次穿上冯既野经手的作品,他是粤绣的传承人,白裙上是蓝绿粉叁色刺绣,云朵、鸟、树,真是妙手能生花。 冯既野坐在第一排,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现场看习月走秀,当她绕过自己身前时,他的眼神有微微陷进去。但对于她来说,在秀场上就是工作,目中无旁人,她能在这行平步青云也不无道理,台风就是远高于其他模特。 - 一天大秀结束,习月晚上还有一个法国时尚媒体的采访。她窝在保姆车里,盖着毯子,闭目养神。 薛丰正微博和IG来回刷,她止不住笑,因为全是关于何沁明脖子上牙印的谩骂,说她技不如人还抢习月开场,还如此不专业在秀场玩火。当然还有更不好听的留言,比如,在秀场后台和金主野战,真只有何大妈做得出来。 习月太累了,睁不开眼,“你别笑了,吵死了。” 薛丰就是想笑,“我跟你说,这上天绝对就是长了眼的,一年前这位何大妈找营销号、水军搞你,让你被网暴,这些这全是她报应。” “报应?”习月扯着嘴角哼了声:“她应该只在乎被啃得爽不爽吧。” 声音有点小,薛丰没听清,她想起一件事,推了推习月,“你还记得不,一年前你被网暴,然后过了一个礼拜,她找的营销号被打了,还发声说爆料不实,是造谣,最后被请去局里坐了几天。” 说到这里,习月想起来了,睁开了眼。 薛丰有点兴奋:“习月你他妈给我交代,你除了搞过地下情,是不是还搞了真大佬啊,次次都能逢凶化吉。” 她一拍大腿,真是想起就爽,“开场临门一脚,被抢了,最后还是你坐享渔翁之利,我操,你这八字真是牛逼啊。” 习月冷冷的说:“不是我八字牛逼,是我脑子好。” 薛丰挤挤眉,“这倒是啊,故意不帮她忙,故意让她出丑,故意让她被骂,你这心眼多得很。” 习月撇了她一眼,很狠:“她总和我抢,我凭什么让着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