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摆脱这匹狼,成了习月此时最头疼的事,因为她预感不妙,如果她回不了家,今晚定会成了他的狼中兔。 习月没管,自顾自拦下了一辆出租,企图耍无赖先钻进车里再说,她前脚刚进去,后脚冯既野就坐了进来,对司机说: “麻烦,去颐沙湾小区。” 完了。 习月知道她已经跑不掉了,但她还没有做好和他上床的准备,毕竟她的初夜还在,说不紧张也假。她撇开头望着窗外,手心都出了汗。 冯既野时不时望了她几眼,琢磨了点什么,但没吭声。 习月想让车慢点开,但离得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冯既野很绅士的站在车门边,把她小心翼翼的牵了出来。 一下车,她就问,“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无非是,”就像将猎物领到了自己的地盘,冯既野笑得又坏又冷,“想让你更近距离的欣赏我的纹身。” 习月一哼,“追了我两个月,没耐心了是吗?” 他总是那么直接,点头一嗯,多余的一个字都没说,但足以表明他的意思。 整个眼里只写着:占有她。 怔了几秒,习月问去:“如果我不同意呢?” 冯既野还是答得直接:“放你走。”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他又补了句:“不过,你舍得吗?” 其实习月不得不承认,冯既野是那种第一眼看没太大劲,但越往里拨开越带劲的男人。她第一次觉得文气的人同时也能欲到撩火。 有多撩呢,大概就是能让她在某瞬间闪过一道邪念:不要在意结果,睡几次也不错。 最后,习月果真没走,和冯既野进了小区。 这是一处私密性很强的公寓,人不多,环境也好,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真适合这群有钱人用来藏娇、包二奶。 冯既野输了密码,门卡嚓一开,里面黑灯瞎火,习月还没来得及问灯在哪,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腰,指尖由柔至狠的掐着她。 “啊。”她没忍住叫了声。 再下一秒,他的另一手也用上了,但不在腰,在大腿,在内侧上方位置轻轻一掐,“我这里电梯入户,没邻居,随你叫。” 在他的手指再想往上伸时,她用力握住了,“太脏了,要洗澡。” 冯既野嗯了声,将习月横抱起,大步往浴室走,依旧没有开灯,只有大片的月影。在浴室门口,她让他停下, “我自己洗。” “好。”他答应了。 进了浴室后,习月开了灯,镜子里她的脸已经红不到行,然后她感觉内裤里已经湿了一片。可她初夜还在,就算她想装成玩得起的样子,一会处女膜破裂流血也会出卖自己。 没想那么多了,习月打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发现没衣服可换,她把门拧开了一个小口,隔着缝隙问去:“有睡衣吗?” 冯既野给她递了一件宽敞的黑T。 她没得选,直接换上就走了出来,对他说,“换你洗了。” 随后,他走了进去。 坐在床边,那股撩拨的热劲还在,但习月低头笑自己,竟然和一个连关系都没确定的男人上床,这事,过去她可真干不出来。 可是,她就是鬼使神差的想试一次,不想结果、不想道德的疯狂一次。 过了会,冯既野上身赤裸,下身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卧房里就开了一盏夜灯,很幽暗,特别适合调情。 他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床边,站在习月身前,低眸瞅着她,命令:“解开它。” 这男人的腹肌上还沾着水珠,怪性感的,她再做了一次心理准备,然后假装自己是个老手般,不假思索的替他解开了浴巾。 浴巾滑落到地上,冯既野的下身一览无遗,那里还没硬,尺寸就惊人,习月看愣了,着实害羞了。 他指着自己的黑鱼纹身说,“吻这里。” 虽然习月之前太怕疼,没和何彦正儿八经做过一次,但帮他口过很多次。此时,她燥热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这顶级男人不睡真可惜了。 习月伸出小舌,在冯既野的黑鱼纹身上舔了舔,一会轻柔一会有力,他瞬间抓住了她的头,往下一挪,她的嘴唇碰到了他那滚烫的肉柱子,还没怎么舔已经硬了,其实到这里,她也忍不住了,直接含了进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