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似的收回了手。 “没有我的允许,别用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碰我。”她顿了顿,斟酌挑选出最恶毒的措辞,“恶心呢。” 宫离鹤用潋滟的水色瞳子望着她,眼尾似钩,无声地邀请。 龙幼婳双手放于他肩头,微一用力。将他侧翻推倒在地上。 男人乖巧地任她摆布。 少女如水蛇般缠在了他身上,灵巧的白嫩指尖,刮过他的喉结,解开了裹着他无瑕身体的布料。 涂着现货丹蔻的指甲划拉了下那二两肉,蠢蠢欲动的东西兴奋地颤了颤,欲要抬头。 龙幼婳却将整个小巧的银笼套在了他的两腿间。指节长的银色钥匙插入锁孔,“咔”一声响,彻底压制住了男人胯下的那物。 少女指腹摩挲了下银钥,用一根银线穿过银钥孔,将它如项链般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向上滑去,捧起他漂亮的脸蛋。 乌黑与冰蓝相触,他的眸子中欲色暗涌,而她却依旧冷静清醒。 叁千青丝自她的肩头滑落,与男人散落于霜白地面的乌丝交织。 宫离鹤抬起手,想要搂住龙幼婳的腰肢。却又想起少女先前的命令,悻悻然收回了手。 龙幼婳与他鼻尖贴鼻尖,红艳艳的唇上缀着一颗小巧的唇珠。 她张嘴,吐出一口甜的发腻的毒香。 “不知大人是否听闻,西方千里之外有国名为大凤,女子为尊。她们那儿的男子,少年时便戴上这银笼,只待将能解开这锁的钥匙交给未来妻主保管。” 少女直起上身,优美的天鹅颈向上仰起,清脆的噪音带着狡黠。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她颈间的银钥从领口滑落,在空中荡起弧度,荡到宫离鹤的面前。 跃动的银光,似星子萤火,晃花了他的眼。 男人毫不犹豫,昂首一口叼住了那枚带着桂香,尚有余温的钥匙。 在口中滚了一圈,缓缓吐出。 他的神情昳丽,勾魂摄魄,透着诱人的媚态。 端着圣洁的仪态作这般放荡的动作,非常,非常……色情。 龙幼婳不得不承认这一瞬,她确实有被蛊到。 “很有趣,妻主。” “这么快就认主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叫'主人'呢。” 龙幼婳的膝盖抵着他被囚的欲望,笑嘻嘻道:“叫不叫呢?大人?” 男人被她加重的力道抵得一震,那处被银笼禁锢,涨的生疼。 他低喘着,遵从内心欲念的驱使。 颤颤巍巍地叫到:“主……主人……求您怜惜。” 龙幼婳意外,微挑眉梢。 这人,人设崩得也忒快了吧? 乖乖,莫不是真被春药过量搞哈批了噢? 如果龙幼婳知道,宫离鹤是对她这具从小看着长大的壳子有性欲,想要掠夺占有。而不是单纯地求她得到释放。 如此顺从,只是为了睡她一个小姑娘。 她一定会破口大骂:炼铜癖给爷爬啊! ps: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纯爱呢!(震声) 夺甜啊这!! (打字女工阴暗地爬行,啃啃你的鞋鞋,表示想要你的评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