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颗恒星上的日光模拟系统开始渐渐关闭时,尼德霍格回来了。 在发现他简陋小屋外面的结界没有任何破损,而那块香甜的小点心也听话地乖乖呆在门内没有出来过后,尼德霍格英俊的脸庞上扬起满意的笑容。 温蒂确实没有乱跑,事实上,在她所接受过的教导中,几乎没有“反抗”这个词的存在,而且,说真的,这儿比呆在她的家里要舒服多了。 可以玩光脑上的小游戏,饿了还可以吃冰箱里美味的“垃圾食品”,要知道,为了保持纤细体型和无暇肌肤,她已经喝了十几年寡淡无味的营养液。 尼德霍格推门进了屋,想象中的温蒂反抗或是怨恨的目光都没有出现,事实上,温蒂正背对着他蜷缩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手腕上的光脑。 但温蒂还是发现他的到来了,倒不是因为开门声和他粗重的喘息,而是那股浓烈的掺杂着奇怪味道的木香气。 尼德霍格从背后抱住了温蒂,喟叹地在她的肩窝吸气,而那股味道随着他的动作也越发浓郁。 温蒂在闻了几口就有些后知后觉地头晕,同时心情还有一丝莫名地雀跃。 从小生活在贵族玻璃房子里的温蒂从没有接触过“酒”这种东西,此刻突然闻到竟被尼德霍格身上的残留的酒气蒸晕了。 温蒂用晕乎乎的脑袋想着,这个大个子就是顶着这么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出门的吗,好丢脸哦…不对,又不是她顶着这么浓的味道出门,为什么会她会感觉丢脸… 事实上,尼德霍格在宴会上的确很是丢脸,不过丢的是他父亲的脸。 自己唯一的儿子不管不顾地抢了一个麻烦回来,现在又顶着一身发情的味道来参加庆功宴,老霍格的脸都气绿了。 尼德霍格好笑地看着温蒂潮红的脸颊和迷离泛着醉态的目光,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被酒气熏醉的。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一股甜蜜的奶糖香气顺着温蒂的身体飘散出来,几乎是瞬间,这味道就被alpha强大的嗅觉捕捉并激发出更大的化学反应。 “温蒂…”那双黄金的瞳孔暗了下来,染上了情欲的色泽。 温蒂的发情期来了,被那股带着酒气的木香味一激显得格外来势汹汹。 她潮红着脸颊在沙发上绞动身体:“难受…我要…要…”?抑制剂… 但后半句话被尼德霍格俯身吞进了嘴里,他被那股甜蜜的香气勾得头皮发麻,本就挺立的身下更是胀痛的厉害:“温蒂想要什么?要我?” 温蒂哭泣着,从未有过的难耐情潮冲击着身体,一股泛着甜香清液从生殖口流出,沾湿了尼德霍格的衣服。 尼德霍格脱掉了温蒂身上已经被发情液体浸湿的衬衫,那是他的衣服,而此刻衣摆上却满是清透甜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