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半跪在铁扇身后,胸膛贴着她绵白的脊背,手臂自她腰间穿过,向上收拢住她的浑圆雪乳,带着细微冰凉的手指在软馥鼓胀的圆白嫩肉划过,引得怀里的美人阵阵轻颤呻吟。 如凤凰衔着七彩补天石,他含着她细嫩的雪颈徐徐吻过,在她耳侧倾吐气息,一只手托着她的纤腰,防止她从他怀里滑落。 铁扇不自觉得向后瑟缩,粉肩被他的下颚抵住,两条大腿之间有条粗长灼热的朱紫色肉龙气势逼人,那物嫩红头部并着狰狞青筋抵住她的媚穴,正徐徐挤进两瓣阴唇之间,被她层层媚肉似抵御似迎合地紧紧咬住,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公主,放松一点……”大掌包裹住那颗浑圆丰腴的奶桃,揉捻几下,掌心便被乳尖溢出奶水盈湿,她的下体也溢出一股缠绵媚液,他趁此将性器长驱直入,插到最深处的那瞬,将怀里的人紧紧抱起,等她身体上的抗拒不再激烈,才环着公主的腰顶胯律动,在她身体里深入浅出。 神女不似凡间女子,产子多用灵力,有些神女甚至将未成形的仙胎引出体外,寄托在牡丹芙蕖芍药这样饱满硕大的花苞中,由百花仙子照料,吸收自然灵气生长。 故而铁扇身上也无生产痕迹,她甚至在浑然不觉中生下了小妖怪,是他的啼哭声将沉睡千年的她唤醒,她浑浑噩噩间,便做了母亲。 刚刚复苏的身子与神识,其实都还处于恍惚迷惘的状态。但他没有给她机会适应,他怕她在两千年的离别中改变心意,于是重新将她侵占,甚至有几分魔障,带着些许不择手段的意味。 此刻的情事,她完全是被动的,甚至这姿势有些强迫,可不代表,她不享受。 铁扇此刻无心深究,她的享受,究竟处于肉欲本能,还是她对他余情未了。 就像她一直无法确定,他对她的迷恋,究竟是出自情爱本性,还是只不过是灵吉菩萨说的那般,不过是为了历练这只具有仙根的麋鹿,为了让他经历七情六欲,故意让他与凡间的女子有染。 只是月老签错了红线,绑在了她的身上,牵扯出来的一场意外而已。 她堂堂一个公主,为了这根错绑的红线献祭自己的生命,甚至为他孕育后代,简直是飞蛾扑火,愚昧不堪,也丢尽了整个蓬莱的颜面。 可他也为了这根红线,陪在她身边千年,饮妖血,弃精魂,化作兽身任人践踏,千错万错,她都无法迁怒于他。 只是暗自懊恼,又被他骗到了床上,行此风月之事。 可是两人之间连孩子都生了下来,两千年前更缠绵悱恻的事情也做过,她实在没什么忸怩之处。 扶苏对他师父瞒着他找过他媳妇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时有时无的抗拒因何而来,她似乎在极力与他撇清距离,却因漫长的分别和思念无法真正将他推开,于是只能别扭着,一个人独自生闷气。 他成为仙君以后,手中有了很大的权利,掌管一方生死,神圣威严,并不输给二郎真君。所以,往后还有很多的岁月可以慢慢解开她的心结,他已认定,无论如何,不会再放开公主的手。 扶苏记得她不喜欢后入时似兽形跪在榻上任他捏着腰肢肏弄,于是将她抱起,两人皆翻滚在床上,她压在他身上,面朝头顶的悬灯,看不见他的脸,身体里那炙热之物的摩擦撞击反而更清晰入骨。 他分开她悬空的双腿,长物自她臀缝中插入,抱着她时,仍有浓烈精力在她因这凌空姿势而被迫敞开的媚穴里冲刺。 铁扇双颊发红,娇喘连绵,红唇更是透着血珠一般嫣然,手臂、香肩、膝盖处皆染上淡淡的蜜粉色,与她白腻的全身形成一副香艳淫靡的春宫图。扶苏有些遗憾瞧不清她的这副模样,便在两人上方变幻出一轮昆仑玄镜,公主情动时的靡颜媚态便尽数收入眼底。有此,他愈发疼爱,愈发卖力抽送。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除了交媾处紧密贴合,全身上下皆无支撑点,只得以手撑着床榻,淋着粉汗的长发铺在扶苏脸上,小穴被那根东西插得火辣辣的生疼,快感如潮,一阵一阵汹涌。 他这样弄她还不够,还要看她,要她看着他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吃掉她、肏弄她,要她想起年少时那些情迷往昔。她媚眼如丝,望着镜中全身透红的玉体,还有那狰狞紫红性器在她身体中进进出出,她腿心之处早就泥泞一片,水乳难分,而那两瓣阴唇,早已经是红肿不堪,楚楚可怜地被迫吞吐着他粗长的尺寸。 这般醒目,不容回避,纵是分别千年,也想起往昔那些亲密过往了。 她除了被动地,展现出一个柔弱女子在床笫之间被男人调教出的风情万种的昳丽形貌,除了娇喘与呻吟,颤动与痉挛,也渐渐开始,用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主动撑开双腿,以嫩红媚肉主动吮吸他的灼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