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市的一把手,家中自是比一般人富裕,小妾没少纳,多一个少一个无人在意,也就是花太岁它们对鱼的味道敏感,才会发现异样。 鱼妖去给卖鱼的做小妾,说它没有企图鬼都不相信吧。 刘春台一得到消息,立马去了于家,向鱼妖打听张书槐的下落,然而刚说出张书槐的名字,鱼妖就突然动起手来,刘春台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若不是她跑得快,此时已经成了鱼妖的腹中餐。 也不知鱼妖是在保护张书槐还是什么,刘春台想要弄明白,除非先打得过它才行。 这有些难办,花太岁虽说是猫,是鱼的天敌,可它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猫,哪打得过一只成了精的鱼呢,至于燕璇,就更打不过了,不过,根据刘春台了解,鱼妖是妖邪,和他们鬼怪一样,也怕童子尿,只要燕璇用童子尿泼到它身上,自然能破了它的功,到时就能对付它了。 燕璇擦了擦额上的汗,“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别说我没理由进于老大的后院去找鱼妖,便是童子尿我也拿不到呀。” 为难之时,花太岁喵喵地叫了起来,再给六条鱼,它可以帮忙去泼童子尿。 有花太岁帮忙,最大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只要弄到童子尿就行了。 刘春台看向燕璇,燕璇笑得比哭还难看,委委屈屈道:“我还是个姑娘家呢,上哪里去给你弄童子尿。” “寻个还在襁褓之中的男婴,拿到他尿湿的尿布,将里头的尿水拧出来,或是找个男童,用糖哄着他撒一泡尿不就行了,当然了,比起尿布来,还是尿水更好,毕竟现在这个天气,尿布干地快。” 刘春台说得容易,可对于燕璇来说,却是难如登天,这比那天晚上偷春药更让她头疼。 “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我是鬼,也怕童子尿,这事只有你来想法子。” 燕璇苦着一张脸,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有法子了。” 俗话说生女栽槐,生儿栽松,宋家子孙出生时,都会在院子里栽上一棵树,褀哥儿出生那年,二表哥也在院子里为他种了一棵松树,希望褀哥儿能和树一同茁壮成长。 几年前,褀哥儿开蒙识字,知道人的尿液能给树木施肥,他就开始往松树下撒尿,但凡在家,不管多么尿急,都要往松树那里撒,便是晚上起夜也要特地走到那里去撒尿,后来他自个儿独睡,二表嫂担心他晚上还会去松树那儿撒尿,还特地让人把树移到了他卧房旁边。 燕璇一边给他们解释,一边从衣柜里翻了些棉花出来,“将棉花浅浅埋在树下,他只要一撒尿,尿液就会被棉花都吸了去,棉花吃水,不会干地那么快,也容易将里面的童子尿挤出来。” “也行,只要能拿到尿,咱们这就去埋棉花吧。” “还不行,白天去只能等中午人少的时候。” 现在是一年之中最热的叁伏天,一般中午时候,主子们都在房午睡,下人们没有事情,也都不会在外面走动,忙里偷闲的也都在打盹,这个时候出去,最是妥帖。 “你先去探探路吧,到时我借着午睡的时候,偷偷溜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