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完全相信了那两个律师说的话。 阮兴贵留下的那个东西,果然会要她的命! 杨松芸捂着脸,眼神惊恐地在屋里逡巡,并没有看见那两个律师。 他们是走了,还是藏在某个地方? 那两个黑衣人可不是卫东言和兰亭暄,他们不会跟杨松芸唇枪舌战讲道理。 他们的拳头和暴力就是道理。 黑衣人甲薅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 杨松芸扑通一声掉在地板上,不仅全身骨头撞得疼,头皮更是都快被拽掉了。 她低低地叫了一声,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哭什么哭!快说!你去阮兴贵办公室找到的东西放在哪里!”黑衣人乙一脚踹在她胸口。 杨松芸一个白眼,又疼晕了过去。 “妈的!真是嘴硬!我看是她嘴硬,还是我硬!”黑衣人甲骂骂咧咧,就要来撕扯杨松芸的睡衣。 杨松芸连忙捂紧自己的睡衣,哭哭啼啼地说:“你们不碰我,我就说!” 这两黑衣人对视一眼,狞笑着说:“你好好把东西拿出来,我们就不碰你!不然地话,哼!” 杨松芸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蹒跚走到床头柜旁,拉开底下的柜门,露出里面一个保险箱。 她往保险箱里输入密码,又摁了指纹,保险箱吧嗒一声打开。 杨松芸探手进去,从里面拿出一张只有巴掌大的黄色便签纸,上面还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几行字迹。 这俩黑衣人一看,马上露出贪婪的神色。 果然跟雇主说得一模一样! 巴掌大的黄色便签纸,上面还有黑色马克笔写的字! 黑衣人甲和乙同时伸出手,从杨松芸手里抢夺那张便签纸。 只听嗤啦一声脆响,那张巴掌大的黄色便签纸被撕成两半。 两个黑衣人也不在乎,正好一人一半放入怀里。 可是他们拿到东西,并没有如同他们刚才说的一样,放过杨松芸。 而是哈哈大笑,同时朝杨松芸伸出手,撕扯她的睡衣。 卫东言趁着这个机会,从床底迅速滚出来,一手扯下床上的被子,直接当武器挥在那两人头上。 两个黑衣人完全没防备还有黄雀在后,被这被子抡得头晕眼花。 接着一股大力跟随而来,那两个黑衣人扑通一声一齐摔了个四脚朝天。 接着砰砰几声闷响,两人同时被两只坚硬如同钢铁的拳头击打在脸上。 顿时两人异口同声惨叫连连,几颗牙齿被从嘴里打落,掉在地上。 两个黑衣人下意识捂住了嘴,这时又是啪啪两脚袭来,踹中他们的肚子。 那股力气几乎把内脏都从他们的喉咙里给踹出来了。 卫东言出手如电,直接把两个黑衣人打得失去了还手的能力。 这俩人都顾不得捂嘴了,一起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疼得直冒冷汗,叫都没有力气叫了。 兰亭暄也跟着从床底爬出来,走到卫东言身边跃跃欲试。 卫东言看了她一眼,指着这两人的小腿胫骨处,指点兰亭暄:“你穿着高跟鞋,踩那里。” 这个地方骨头又细又脆,而且神经密集,尖尖的鞋跟踩下去,那种刺痛感完全不输任何古代酷刑。 兰亭暄果然一脚踹下去,黑衣人甲猛地发出一种几乎冲破声带的短暂尖叫声。 兰亭暄立刻松开鞋跟,同样朝黑衣人乙的右小腿胫骨处狠狠踩下去。 同款尖利的痛感通过神经系统立刻传遍全身,黑衣人乙刹那间经历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过程,如同砧板上的鱼翻着白眼。 他们俩并不是受过什么特别训练的凶徒,只是在普通窃贼里面比较心狠手辣罢了。 可不幸遇到了卫东言。 他的那些手法用在他们身上,完全是大材小用。 这俩黑衣人都没看清是谁出手,就遭受了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遭受过的毒打。 他们都快投降了,正打算求饶,突然听见一道男人的嗓音说:“既然晕了,先把他们扔到客厅,一会儿再把东西找出来。阮太太这边,还得问问话。” 两个黑衣人心里一喜,更加直挺挺躺在地上装晕。 兰亭暄深深看了卫东言一眼,并没有出言询问,而是拖着两只死狗一样的黑衣人出去了。 一脚一个把他们踹到客厅,就转身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