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忍了几日,他实在有些忍不住,状似不经意地问她身边贴身伺候的婢女:“郡主这几日如何了?” 婢女说郡主身子娇弱,回回沐浴都要喊疼。 他心里有些烦闷,疑心苏媚是故意的。 她会不会是不想同他圆房,所以才叫婢女打发他。 她已经嫁给他了,心里还念着别人吗。 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意苏媚想什么。 他这一世,也不是前来巴巴给她嫌弃践踏的。 上一世便是这样,他以为在祁连山,他们已经算是生死与共。 过了命的交情,竟然不是坦诚相待,没能换到半点真心。 他叁年征战的,多少次以为自己会死在塞外。他浴血沙场时,她却已经同萧策定亲了,全然当做他这个人不存在。 他骗自己,苏媚肯定是被人强迫的。 她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 怎么不可能。 这一世也是一样的! 他这次出征也不过几个月,回来时,她已经不再被他蛊惑了。 长大了。 洞房那日他哄骗她,他实在硬得难受,想哄她帮帮他。 谁知她竟然怎么都不肯上钩,摸她的谷道她也不给摸,想插她的小穴,她哭着叫着喊疼,他亲她的小嘴,真想直接插她嘴里。 可她竟然搂着他撒娇耍赖,就是不叫他碰一下。 他可真是没出息,上一世被她耍个团团转还不够,这一世她变了些花样,他又上钩了。 晚上用膳时她频频给他敬酒,大有一副要灌醉他的架势。 萧衍心里冷意更甚,灌醉他也别想逃得过,他今天说什么都得把她要了。 她最初便说成了亲就给他,他也娶她了,等了这些个日子,她还想怎么搪塞他。 她该不会——又趁着他外出征战,同那萧策—— 他气得酒杯都快捏碎了。 把人一把捞进怀里,捏住了她的腰,堵住了她的嘴。 她大概想喊人救她,破碎的声音全被他堵回去了。 他的舌头压着她的,不叫她发出一点声音。 伺候晚膳的婢女吓得打碎了盘子,她更是挣扎。 萧衍这回没放手,把她抱起来便往卧房走。 他喝了酒,走得急,脚下一个踉跄,抱紧了她。 有些忍不住,开始摸她的胸。 她喉咙间溢出细细的呻吟。 她叫得真好听。 萧衍激动得手都在抖,他肖想了这么多年,呵—— 十几年。 叁年征战在外,回来她便死了,他想了她十年。 他没有在重生那天,把她在掖幽庭狠狠操了,就真的是他念着那点情谊了。 都娶她了,还不给操吗。 他的手直捣黄龙,拖着她的腿心把她往上提。 她下面已经湿了。 湿了为什么不给他操。 不给他操是要给谁??? 她敢! 萧衍想起上辈子他凯旋那日,不知多开心。 虽然他送回盛京的军书里夹着的信,她从未回过,但他问过京中来使,来使说太平公主身体康健,只是和亲事未成,不愿意见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