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许天晴在那一瞬间并不明白该如何证明,尔后却有了些颇为糟糕的意识。她目不转睛地将贺元恺望着,很快主动送上了自个儿湿润的唇,且也尝试起攻略对方的唇齿。 贴上。 舔舐。 戳刺。 着实为此惊异到呆愣了好一会儿,他配合地启了唇,不料眼前面红耳赤的少女竟企图往里方探索得更多,还含住他不自觉探出的舌尖吮吸。 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忠于本心? 但他已被亲吻得不愿再多做思考,只是越发积极地同她纠缠一起,迫不及待地反守为攻。他从不知道自己竟如此喜欢接吻,也从未想过能与谁亲昵到如此地步,如今却发觉这一切都是现实,而他还对此并不排斥。 不,不止是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是爱到不行。他就想同她永远这般亲密地呆在一起,做所有他希望两人能一起做的事,直到他们走向生命的尽头,灵魂随躯体的老去而最终化为灰烬。 许天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也能捕捉到那掩盖不了的爱意,因而在又一吻完毕后捧住他的脸庞,显露出坦诚而真切的笑:“这样可以证明了吗?” “……不行。” “那,妾身到底该怎么做?” “……” “元恺?” “罢了,已经可以了,本王很相信你。”他说着就又亲吻她滚烫的脸颊,下身挺立的性器则抵在她的大腿内侧,隐隐约约地磨蹭着,“别用这种眼神,还有这种表情……可恶,本王已经满脑子都是你了。” “其实,妾身也是……”而她也主动配合着磨蹭,貌似羞涩无辜的神情里满是亢奋,“妾身真的很想要您。” 又捏了捏那敏感的阴蒂,他握住自个儿那急需抚慰的粉嫩阴茎:“你小小年纪便不学好,真不该勾引我。” 这回换她去轻含他的耳垂,还附送大胆且单薄的回复一句:“妾身不懂这种事。” “你撒谎,当罚。”他说着就稍微向上抬起了身子,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令巨大柱身的顶部压在那狭窄的入口处,“所以说,就算你之后大声哭叫着求饶,本王也绝不会放过你。” 话虽如此,贺元恺的初次进入还是可谓缓慢而温柔,但也使她因此有了极为具体且明确的被入侵感。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被那尺寸惊人的粉嫩性器一步步填满,不由得咬着唇绷紧了身体,一时好像都忘了究竟该如何呼吸。 不过不疼,至少她觉得不疼,只是因这陌生的未知感觉而难免不适应。反倒是正在努力开垦的某人,为她由此做出的夹紧行为而很感到有些痛,于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连原本兴奋的眼都显现出几分情色的水润。 “天晴,太紧了……”但很明显,他还是想要保持暂时的温柔,毕竟他意欲交合——也是他此生唯一想要交合——的正是他最爱的女人,“你再放松些。” 她也努力想要配合,可同样缺乏相应经验的她摆明力不从心:“就算您这么说了……” “啧……不行,你快要夹断本王了。” “我在……呜,妾身在努力……”她说着就发出声淫靡的叹息,再企图勾上身上人性感的脖颈,像只可爱撩人的猫咪,“您再亲亲我吧……” 他马上轻舔了身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