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一旦产生,就如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信任在顷刻间崩塌,碎到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那从前一直疑虑的,深埋心底的,自欺欺人的东西一块儿地浮出了水面,露出了肮脏的、污秽的事实。 真是疯了,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男友,她们怎么能心安理得地以游戏,那些秘而不宣的暧昧来掩盖她们偷情的事实呢? 越想,心越冷。 从前,陈念惜是最厌恶那以各种借口出柜、劈腿的人的,现在,她自己竟也成了自己最憎恶的人了。 可这些事情终归是不能挑明了说的,一天晚上,周新成要应酬,周笙在学校实验室忙着处理数据,白苏溜进了陈念惜房间里,将门反锁。 没待陈念惜反抗,便吻上了她,衣服面料触碰着,发出细细簌簌的摩擦声,不一会儿两人便光溜溜地滚到床上了。 白苏出差过一段时间,晚上她想视频,但陈念惜总以要写论文为由拒绝她。 一个星期未见,思念如同雨季疯涨的水草,将她囚禁在密不透风的情感枯河里,她回来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念惜亲吻、拥抱、做爱...... 思念成疾的人吻得太凶也太急,唇舌分开时,陈念惜嘴唇被吻得发麻发痛,湿着眼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那股强烈的窒息感终于退散了些后,她刚要出声拒绝。 “别——” 可发出的声音却软得厉害,更似欲拒还迎,床上的小情趣。 白苏”啵”地一声吐出她红彤彤的乳头,从她胸前抬起一张妖媚漂亮得让人经不住赞叹的脸,下巴仍擦着她的胸乳,不时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亲一亲,吮一吮,恨不得陷进那幼稚滑柔软的肌肤里。 “囡囡,我好想你......” 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一双纤手在陈念惜身上游走,摸她敏感的阴蒂,含她的穴,将她彻底揉软,舔湿。 纤细白皙的胴体酥软得像煮得软趴趴的面条,根本支撑不起来,仰躺在铺了满枕的黑长发里,更显得那张小脸纯真朦胧。 她的所有,白苏都爱得不行,盲目而热烈的爱意将她的理智淹没,她没有留意到陈念惜反应中与常日的细微的不同。 “不要——” 陈念惜声音带着颤颤的哭腔,眼睫凝着的一颗晶莹的泪也像宝石般簌簌滚落,她那纤细到脆弱的手抵在白苏平坦的小腹上,推拒着。 她本就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花儿,又被白苏挑逗出来的欲火烧得晕乎乎的,手上就更别提有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