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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你那汗血宝马,要借我骑三天。” “成交。” “还有……” “还有什么?” “你可能同白三郎的心上人巴尔佳当手帕交?” “成!交!!” - 夜色渐深,整个宫中都已陷入了沉睡,唯有公主殿中的灯烛还亮如白昼。 潘夫子摇身一变成了女郎,大活人就在公主的殿中,这天大的新鲜事不可对外张扬,公主殿的宫婢自己个儿兴奋着,纷纷投入到这一场“假男人变美娇娘”的大戏中来。 沐浴的花瓣,增媚的胭脂,装点的首饰,华丽的衣衫……七公主私库中的宝贝,如流水一般送进殿中,由公主最最得力的大宫婢一一搭配,选出最好看的几套,再经由见多识广的七公主的亲自掌眼,最后扮上崔嘉柔的身。 一直到清晨时分,第一缕日头越过高高宫墙,穿过斑斓树枝,透过大殿的窗纸,将代表光明磊落的光斑照在嘉柔面上时,七公主终于长吁一口气,“成了。” 周遭静的没有一点响动,所有人怔怔望着胡床上的女郎,生恐这是镜花水月,有一点声音便会将这绝世美人惊扰消失。 一直到七公主发话,一位宫婢方含笑上前轻轻唤醒嘉柔:“潘……潘夫子,该醒了。” 经历了最初的忐忑、中间的麻木、后头的疲乏,始作俑者崔嘉柔过早地睡了过去,只还端坐在胡床上,任由宫婢们在她的身上施展仙法。 她在宫婢温柔的唤声中睁开了朦胧睡眼,眼皮轻抬,纤长眼睫轻抖,眸光便落在了对面巨大的铜镜上。 那是一个十分魅惑的女郎。 梳着俏皮的灵蛇髻,髻上盘着数串红玛瑙而成的孔雀流苏簪;面上晕染淡红桃花妆,眉心石榴花形朱红花钿,同眉尾那颗芝麻粒大小的红色小痣交相呼应,凸显的少女娇憨又烂漫。 少女一袭红绫金线高腰束裙曳地三尺,裙幅熠熠如晨朝之霞流光惊梦。一对雪脯半袒于外,牵绊着深深浅浅的烛光。 嘉柔怔怔望着镜中的女郎,似曾相识,又似许久未见。 她微笑,镜中人微笑。 她蹙眉,镜中人蹙眉。 她将身子上下一晃,镜中女郎的一对雪脯也上下摇动。 镜中的人,原来是她?! 卡在喉咙眼的一个哈欠来不及打出来,她当先便唤道:“不成不成,完全不成!” 七公主疑道:“何处不成?” 她立时双手护胸。 她上回这般隆重的装扮,还是她及笄之时。说是隆重,也只是认真上了妆,将发髻结起,看起来略有女郎之意。 她阿娘顾及着她纨绔的名声,给她备的衣着很是保守,就只是露了露锁骨而已。 及笄之后,她依然如平日一般翻墙上树,趁着时下女郎在外行走多穿男式缺胯袍的风潮,无论是听曲还是跑马,自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似这般如长成的女郎一般毫不遮掩,还从未有过。 过去数月她这里总是缠着重重裹胸布,将她勒的喘气都难。她无数次想着待日后不用扮男子,她一定光溜溜狂奔三天三夜。 未成想今日得了自由,却这般难适应。 让她穿着这一身到了薛琅跟前,她都不敢去想象他的表情。 是让他看呢,还是让他不看呢? 七公主“哈哈”一笑,站到了她跟前。那也是差不离的装束,也将一对雪脯露在人前。 公主骄傲地挺了挺胸,同她道:“你扮男子既然是最俊秀的男子,做女子自然要做最娇艳的女子,如此才不枉薛将军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