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男人。要当男人就用十全大补餐!”

    嘉柔晃晃脑袋。

    这怎么听着如此邪门?

    女子吃了,又会如何?

    她的相好果然是她的相好,但见薛琅淡淡瞥她一眼,向掌柜努努下巴:“若女子用此饭,会如何?”

    嘉柔悄无声息地竖起了耳朵。

    那掌柜闻言,“嘿嘿”一笑,“女子嘛……”

    那个拖得长长的“嘛”带了无尽的暗示与想象,最终却未说下去,掌柜笑言:“两位贵人绝无此担忧,现下可要上菜?好菜要趁热吃。”

    薛琅不置可否,转首看嘉柔:“贤弟说呢?”

    “我,我……上菜!”。

    掌柜得令,登时高喝一声:“上菜——”

    “上菜——”

    “上菜——”

    “上菜——”

    候在廊庑上的伙计将掌柜的圣旨一声声传下去,只等了不到一刻,那菜色便被一一摆上来。

    菜有九盘,薄片厚切,蒸拌烤炙,佐以翠绿韭菜。

    掌柜麻溜地将热乎乎的菜色一分两式,将两人的食案摆得满满当当。

    嘉柔看着这些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色,却不敢贸然去用。转首去看薛琅,他已执筷夹起一片薄肉片往口中送去。

    她有样学样,也夹起那片喂进口中,只觉入口绵软,胡椒味浓得恰到好处。

    她午膳便未用多少,此时腹中饥肠辘辘,一口用罢,意犹未尽,又连用五六片,方问道:“这是何菜,用何物所做,竟如此好味?”

    那掌柜就随侍在侧,闻言便有几分得意:“此乃炙烤羊腰子,本店秘方,炮制得这腰子无一丁点儿腥味。”

    她不由松了口气。

    继而便有些呵呵。

    说什么十全大补,她还当用了何种虎狼食材,原不过是腰子。

    整得谁没吃过一般。

    她又连用几口,吃得见了底,转首又看薛琅,他已夹起了另一道菜。

    她便跟着去吃,只觉口感脆嫩有嚼劲儿,与方才那道烤羊腰半分不同,却又有另一种风味。

    她大吃几口,方问道:“此为何物?”

    “此乃炙牛.鞭……”

    “扑”地一声,嘉柔口中的余渣重重喷出去。

    她忙捂了嘴,薛琅回首冷眼看着面红耳赤的她,“如何?吃不得?贤弟莫不是吃不得男人才能吃的菜色?”

    她连咳几声,方搪塞道:“如何不能?只是,胡椒,辣,真辣。”

    薛琅转首方问掌柜:“饮的什么?还不送来?”

    那掌柜连忙把话传出去,未几便有一道热乎乎的、血红血红的饮盏摆在了嘉柔面前。

    “这是……”嘉柔不禁紧了紧袖在袖下的手。这怎么看怎么是一盏浓稠的鲜血,她怎么不知解辣要用血?

    那掌柜便笑道:“此乃新鲜鹿血。小店的鹿平日便是灵芝、人参、肉苁蓉、韭菜所喂,最是壮阳。接到血后又立即往里头添了作料,完全没有血的腥气,客官试试看。”

    嘉柔身子不由一晃。

    边上薛琅的声音及时传了过来:“如何不饮?不辣了?不辣便再多用两口。”

    在她的余光里,薛琅已执筷夹了一片炙牛.鞭,眼看着打算亲自给她喂。

    她额上直冒汗珠,边上的掌柜还在敲边鼓:“客官快用,这些皆对男人极好,小店开设至今已数年,从未遇上不愿用的男客。”

    嘉柔的眼眸在牛.鞭与鹿血之间不停地游移。

    牛.鞭,鹿.血。

    鹿.血,牛.鞭。

    死就死了,她一把端起鹿血,一仰头,咕咚咕咚全部饮下,最后打了个响亮的血嗝,忍着恶心将碗底亮给薛琅瞧。

    薛琅面上的冷笑一闪而过,拊掌打破这平静,“贤弟真真好心性,佩服。”

    她不由眉头一蹙。

    他这话,是何意?

    掌柜的附和道:“客官好血量,能一口气豪饮之人极少,可还要再来一盏?”

    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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