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夜之事,你详详细细说一遍,不可漏过一个字。”

    那婢女便将昨夜事细细道来,亥时初刻七公主如何出现在庄子门前,如何交代下人先去请潘安、若潘安不在再寻个能替潘安拿事的,下人如何去请了安四郎出去,那七公主如何忽然撒了一把迷药将包括安四郎在内的三个人都迷晕,最后却只掳走了安四郎一人。

    她听着这话,不由生疑。

    难不成七公主真是为了她而来,本是要掳她,却因她不在而掳了舅父?

    既是为了她,公主为何不在宴上候她,却要舍近求远专程跑来庄子?

    “夫子归来前的半个时辰,七公主方带着人亲自将左家郎君送回来。她说,说……”

    “说什么?”

    “她让婢子告诉夫子,莫打算寻她,狡兔三窟,她能去的地方多,最后不过是将夫子累死。”

    “哼!”她勃然大怒。

    掳过她,还掳过她舅父,却还这般猖狂。

    这女魔头真真可恶!

    可惜不是在长安,如若在她的地头,她定要她好看!

    她赌气坐了一阵,方同婢子道:“收拾些干粮,外头都护府的十个将士还急等着走。”

    婢子忙去后厨,将各式肉脯装了一包,又端了数碗温好的酒,好驱寒。

    嘉柔带着婢子到了月亮门外,将吃食与酒水送上前,方道:“请转告将军,今日事乃虚惊一场,劳烦几位阿兄冒雪相送。”

    忖了忖又道:“薛将军曾说‘事急生乱’,如今我将此话回赠于他。雪灾要救,他也要抽空歇息,待雪灾平息,我再去都护府探他。”

    那几人自是应下,将酒水饮罢,揣上肉铺,方纵马离去。

    嘉柔一路送出去,但见远处屯田营冷清一片,这个时候只怕多数都已外派救灾,留下的只负责镇守营中。

    不止安西军,白银亲王也一大早便带着白三郎到处去巡视,以免辖下的乡民被突如其来的大雪扰得流离失所。

    反倒是他麾下在外放牧的仆从的毡帐因秋日恰好加固过,方逃得此劫。

    只救灾一事却不仅仅是安西军的事。

    过了两日,便传来消息,言将士们的毡帽与冬靴皆缺。

    各部落的王妃们带头亲自给将士们缝制鞋帽与冬服,乡间民众们自是效仿。

    拿不了针线的男子,便自发跟着庄子的私兵前去救灾,刨雪救人,重建毡帐。

    便连嘉柔的偏院都参与进去,李剑破天荒不再固守着她,整日扛着锄头往外去;余下的自是帮着缝制鞋帽,搓麻拧线,日日忙个半宿。

    一直过了七八日,儿郎们搭建毡帐之事还在进行,这缝制毡帽与棉靴一事却终于告一段落。

    嘉柔将针线一丢,便昏天黑地的睡过去。

    一觉睡醒时已是晨光漫天。

    房檐上积雪的融水滴答不歇,秋末大雪后的第一个大晴天将整个偏院照得亮堂堂。

    外间鸟雀啾鸣不断,隐似留守龟兹的喜鹊吵个不停。

    嘉柔随意拢了衣衫便去了院中,仰着首往院中树梢上看了好一阵,方喃喃道:“也不见有何喜事,喜鹊却叫得欢。”

    婢女端来洗漱热水,她正要返回房中,却听“吱呀”一声,她舅父的房门被从里拉开,一道绯红身影大喇喇迈出来,便要往外头去。

    她大吃一惊,大喊道:“站住!”

    跳下台阶便去阻在了七公主面前:“你,你怎地会在四郎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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