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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龟兹,最好能趁机打听打听安氏的旧人。 既提及了此事,不如一鼓作气前去寻找一番。 二人本欲隔日便前往,谁知天公不作美,半夜忽来了一阵大雨,一直持续到第二日午时方才转小。 此后又是停停歇歇,出行不得。 直到三日后,天方放晴,只路上却多积水,少不得要再晒上两日。 一直到两人踏上前往白氏窟寺的路,已是五日之后的午时,路上又行了半日,直到黄昏时分,前路方见悬于半空的白氏窟寺层层叠叠,威严壮观。 白大郎从半山腰的廊庑石窗探出脑袋,看清那马车边上骑着驴的英俊小郎君乃安西大都护薛琅的断袖相好,不由低声道:“说曹操,曹操到。为兄前去迎接,你切不可再生事。” 他不敢怠慢,当即踩着木阶下楼到了马车跟前。 楼上廊庑窗户边,伽蓝公主于窗柱边探出一只眼睛,瞧清楚驴上的潘安,不由冷哼一声,低叱道:“女骗子。” 再瞧见一个仆从打扮的大盛男子从车厢里先抱出一个奇特的四轮胡车,再又抱出一个消瘦的男子,置于胡车上。 而那潘安已候在边上,那男子尚未落座,她已是先伸手扶住了男子,直到男子被稳稳放下去,还未松开。 其关怀之殷勤,远比对薛琅更甚。 会是谁?潘安真正的相好。 她的眸光因此而落在安四郎面上。 暮色四合,窟寺檐下尚未掌灯,日月交汇的蒙蒙暮光中,消瘦的郎君五官如龟兹人般立体,轮廓却如大盛人那般斯文。本该是精致中带着温和脆弱,其面上的冷漠却将所有温软皆遮掩。 那郎君坐于胡床,于推动间抬首,她倏地避在窗柱背后,两息后再探首,那一伙来人已是进了窟寺。 她心下一动,当即同随行的仆从低语几句,仆从得令匆匆跟去,她方转身进了庙殿,随手拎起一只油壶,往一个个油碗中缓缓添着香油。 过了两刻钟,白大郎方进来,问道:“七妹寻为兄何事?” 她放下油壶,取出巾帕慢慢擦拭着指尖,几息后方问道:“那潘安因何前来? 白大郎当即道:“与你无干。你上回四处散播他同薛都护定亲之事,已惹得大都护雷霆大怒。你再生事,怕真要受大盛刑罚。届时王上再心疼你,也少不得要看着你挨板子了。” 七公主不愿听这些,又重复问道:“潘安,因何来此?你不说,我便问到她面前去。” 白大郎见她面上虽带着笑,眸中却极其认真,半分不像玩笑之言,只得道:“他们前来要寻‘一诚’问话。” 见她面露一点不解,便解释道:“此前潘安接生双驴,庙中曾差一诚为潘安画像。上月那画便已绘于佛壁,我数次相邀潘安前来观赏,他皆不愿。今次倒是得兴前来,据他言却是寻一诚请教画技。” 七公主冷笑了一声,道:“你去同她说,一诚被派去王宫为我画像,她想见一诚,便前去寻我。” “这怎能成?”白大郎当即否决,“你听为兄一言,那潘安如今同薛都护感情甚笃,他身边又有个江湖高手,已不是你能得到的男子,不如罢手吧。这天下的男子多如牛毛,你皆可选,又何必在潘安这根绳上吊死。况且,我已应下潘安,要带一诚前去,如今让我如何改口?” 七公主哈哈一笑,“阿兄你多虑了,我并非为了潘安,如若诓你,便让长生天降下大祸于我……” “胡说!”白大郎当即喝停,双手合十于各佛祖面前急念几句佛经,方叱道,“佛祖面前怎可戏言。” 七公主便道:“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放心,绝不会牵连你这窟寺。” 白大郎同她僵持半晌,知晓若他不去,她也有旁的法子。 一旦她出手,不知又要带出什么风波来。 他怒瞪她一眼,“我迟早要陪你上绝路!” 无可奈何进了后院寮舍,同尚在寮舍中用饭的潘安几人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