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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当场同他翻脸。 左右七公主已知晓她是女子,她纵然再遮掩,也是徒劳。 大不了他收回李剑,她打道回长安,从此老死不相见。 脚步声在酒肆中一步步传来,下一息薛琅便从里头大步而来。 暮色中他腰身挺拔,器宇轩昂,纵已到了一日的尽头,周身却皆不见一丝疲态。 他很快便到了她身前,双眸一瞬不瞬锁住她,眉头蹙得更深。 “眼睛怎地了?”他的声音低沉。 她听着他这般声音,看着他的拧眉,才在心中鼓起的滔滔气势敛了个干净。 她不由喉间一哽,“被人打了。” “谁动的手!”他神色一冷,转首便去看李剑。 李剑羞愧难耐,“我当时在睡觉……” 薛琅便去看嘉柔,向她探手,指尖只轻触到她的弯眉,便再不舍往下,“是谁?” 她只哽咽道:“我也打了她,她比我还惨。” 薛琅见她不愿提及是谁,只得又道:“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哪处伤着?” 她抹了一把泪,“没有,我机灵得很,躲得快。” 他看着她的青眼窝,又叹口气:“这也叫躲得快。” 她便勾着首不说话。 “这个时候你要去何处?可用过饭?” 这一问她却又掉了两行泪,“没有去处。” 这个时候出城回庄子,等到了都冻成冰疙瘩了。 他便取出巾帕递给她,转首同王怀安道:“你去告诉史公,我有要事要先行一步,布匹的买卖改日再谈。” “卑职尊令。”王怀安再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嘉柔,方快步进了酒肆。 晚霞铺满了整个天际,有着急的沿街铺面已亮起了灯,与七彩晚霞遥相呼应,为这秋日傍晚添了勃勃生机。 薛琅一手牵着大力,一手牵着嘉柔,慢慢前行。 时不时回首看一看她,但见她撑着纸扇打横里遮住半边脸,正踱着方步往沿街小摊上看热闹。 情绪不算高,姿态倒是闲逸得很。 他不由微微一笑,正要再问谁对她动了手,打前头却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 被簇拥在最中间的,是个一身绯红的女郎。 女郎骑在一匹马上,神态是一贯的高傲。 若说有何种违和之处,便是她的一对眼窝皆乌青,给她美艳的一张脸添了两分逗趣。 女郎显然也瞧见了薛琅身畔的嘉柔,她当即打马往前快行几步,停在了二人身前。 嘉柔抬眼瞧见横在眼前的伽蓝公主,心中顿时一凛,不由握紧了薛琅的手。 他察觉出她的不安,轻轻捏一捏她的掌心,给她回应。 伽蓝的目光透过两只紫得发黑的眼窝,落在了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她“哼”地冷笑一声,向薛琅抱拳道:“将军同潘安,果然情深。本公主此前不信你二人有情,今日却不得不信。非但信了,还觉出你二人十分相配,实乃天作之合。” 薛琅淡淡一笑,抬手回礼:“公主好眼光。” 伽蓝闻言,更是“哈哈”大笑两声,“将军何时向潘安提亲?虽说男子与男子不可结亲,可这是在龟兹,天高皇帝远,大盛那些狗屁之礼管不着这些。将军既对潘安一往情深,便该给他个名份,免得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