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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高权贵,令人敬畏。 可赵勇也是这潘夫子的亲眷,想让他诊个明明白白,其情可悯。 心中尚在思量,手却已下意识向嘉柔脚上探去,尚还未碰触到,嘉柔已是“疼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郎中当即败北,“将军所言甚是,是内踝骨内外经脉略伤着。” 又转首安抚赵勇:“庄子里几位郎君自小顽皮,这样那样的伤不计其数。在下绝不会看错。” 赵勇转首看看嘉柔,虽方才郎中并未真的触碰她,她却还是满脸心有余悸的模样,如此他哪里还忍心令郎中再查验,只得长长叹口气,“你们想怎么治,便怎么治吧。” 郎中只得又将那脚左右看看,心中慢慢有了个方子,起身写下,却先呈给薛琅,小心翼翼解释道:“这些用药皆是庄子里亲王与王妃药库的好药材,汤药内服,膏药外敷,两日便能下地,最多五日便痊愈。” 薛琅见方子上头皆是活血化瘀、止痛消肿的药材,连天山雪莲都用上,心知庄子不敢怠慢,这才点了头。 郎中接回药方,这才要给赵勇看。 赵勇冷着脸一摆手,心道,莫说他看不懂药方,纵是指出一两味药不适当,薛琅都发话了,谁还会看重他的话。 可惜崔将军已逝,否则又哪里轮到薛琅这黄毛小儿在此指手画脚。 郎中带着药方匆匆出了偏院去配药,赵勇终于能发号施令,同婢女道:“还不快扶你主子进去歇着?” 薛琅也终于同嘉柔道:“你好生歇着,我便在……在屯田营中,若有何事,随时差人来报。” 嘉柔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只想着,快走吧,薛琅同赵勇二人再没有人走,她就得赤足狂奔先逃离此处。 她点一点头,见他朝她微微一笑,却并不离去。她怔了一怔,方明白他是要看她先进卧房,便向他挥挥手,在婢女的搀扶下单脚跳进房中。 将将坐定,忽然又忆起有话要问他,忙扬声唤道:“薛将军留步!” 她撩开帘子跳出去,但见薛琅已行到门槛边,辰时的日头亮堂堂打在门廊前,他便站在那一束光底下回转首看她。 唇边已勾起一抹浅笑。 她不知怎地微微有些面热,待再往前跳去,他便一步跨进来,离得尚远时已向她探出了手。 待到了那手边,她尚未去搭上,堂中的赵勇已是气势汹汹地咳了一声。 嘉柔只得忽略了那手,又跳出了门槛。 原本是要想问他胁下的伤可已痊愈,只到了他跟前,却不知怎地问不出口,喃喃几声方道:“你……可用过了早食?” 他眼中的笑意瞬间浓郁,“尚未。” 赵勇又是两声重咳。 她一瞬间意识过来,这话,怎地问得反而更暧.昧了呢。 再这般问下去,只怕赵勇今日真要吐血。 她只拉长声“哦……”了一声。 他等了等,见她再无旁的话,便道:“你先用过早食再饮汤药,服药后好好睡一觉。” 顿了顿却又叮嘱她:“此后若不愿在庄子里教书,便不去,莫委屈自己。”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 她在庄子里好好的,如何会委屈自己。 然此时赵勇在侧,她不好多问,只得抿着嘴点一点头,他便又一笑,转身大步去了。 她扶着门框看着他的背影出了前头的月亮门,正要转首回去,却见一直守在檐下的李剑板着脸道:“昨夜我已按照你的要求去寻了羊,那谜底究竟是什么,现下该告诉我了吧?” 嘉柔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忍不住一笑,方道:“世上什么比天还高?是个心字,心比天高,你悟透了吗?” 李剑登时一怔,只觉这答案却带着几分禅意,初听儿戏,再琢磨却十分之妙。 却听嘉柔又道:“那么,问题来了……” 他当她要将这禅意讲明,正要洗耳恭听,却听她道:“说,有位三岁孩童名叫张果果,日后等她老了又叫什么?” 李剑当即面色大变,“你,你,你欺人太甚!” 她“哈哈”两笑,“谁让你不会欣赏本夫子的笑话。本夫子想让你笑的时候你不笑,我自是有法子让你永远笑不出,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正写到兴头上时,时间到了。 那就下一章见,下一章应该会有第一次掉马情节。 话说第二个脑筋急转弯是我原创,大家猜一猜,哈哈,明天下午三点之前猜中者都有红包。 第60章 婢女被遣出, 房门已掩,赵勇的唠叨虽迟但到:“阿柔,你怎能, 怎能同薛将军那般亲热?” “哪般?”嘉柔往前跳一步, “难道世伯不知儿与他乃断袖兄弟?” “这回不一样!”赵勇忧心忡忡。 “何处不一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