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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 可前些日子近乎每日都有龟兹的大小王们上门,拐着弯要见她,今日却一个未来。 而她的好徒儿白三郎早不去见巴尔佳,晚不去见巴尔佳,偏偏今日捂不住一颗相思心,上过早课便一马绝尘跑得不见了影,到现下都未回来。 原本她尚能同古兰兄妹说说话,然而今日又偏生遇上什么换草场。旧草场留着将养生息,赶入冬之前好再长两茬草出来;整个羊圈与老阿吉家的帐子都往外挪了三里之远,古兰兄妹自是要去忙活。 李剑更是指望不上。 总之,在这个暗戳戳的生辰日,她身为潘安,以最落寞的心境,迎来了崔五娘的十七岁。 见薛琅问她,她忙点一点头,“好在你来啦!” 又问:“留几日?可是要在屯田处过夜?” 薛琅见她如此,心知必是寂寞地狠了,下了桥,边往庄子门前去,边同她道:“三日后的敖包节盛大无比,西域各小国君主皆前去相聚,安西都护府与北庭都护府自也不能落下。如今以你我之关系,纵是你不想凑这热闹,怕是也要勉强一番了。” 她心下大喜,连忙摆手:“不勉强不勉强,再好不过了呢。” 这敖包节她自是想去的。 那日,可是她同白三郎选好的、当众认巴尔佳姑娘为义妹的大日子。 只是或许白银亲王提前洞察了她和白三郎的计划,今早她向亲王提及要一起前去时,那圆脸老丈抚着胡须笑呵呵,却终究未接茬。 如今她能跟着薛琅一处去,一路上还能耀武扬威,自是比跟着白银亲王好得多。 她如此一开心,当下便多了几分贤惠体贴,想起了他此前患病一事。 只略略矜持了一息,便踮起脚尖,用掌心去探他额头,又仔细打量他的面色,问道:“此前听闻你病了,究竟是何病?现下可好了?送过去的腰子可都吃了?” 她的话刚问罢,身后的那些副将们却接连呕了几呕。 各位亲王此前送给她的厚礼,她都择日送还,唯独未归还一位亲王相赠的腰子。 其他亲王们有样学样,皆差人送来许多腰子,全被嘉柔源源不断转送到了都护府。 过去数日都护府的伙食里,日日都有腰子。 烤腰子,煮腰子,蒸腰子,腰子拌菜,腰丁古楼子……后厨的庖丁使出了浑身解数,换着花样做。 营中又有不浪费吃食的传统,这些腰子吃得将士们连连叫苦,打嗝都是一股腰子味儿。 如今最听不得的,便是“腰子”这二字。 薛琅听闻身后将士们的动静,微微一笑,同嘉柔道:“病已痊愈,都是你的功劳。” 嘉柔便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什么礼能收,什么不能。可还需要?” 将士们连忙闷声咳嗽。 嘉柔侧首看向几位副官,同薛琅道:“他们瞧着倒是有些微恙,不若给他们每人送一筐……” 被逼疯了的将士们面色一变,忙不迭摆手:“我等身子好得很,金刚不坏之身,挨刀都觉不出疼,潘夫子的好意只能心领……” 薛琅不禁又一笑,终于发话:“腰子便罢了,日后需要,我再派人送信与你。” 这一页方才翻过去。 既是已到了庄子跟前,薛琅自是要前去拜会一番白银亲王。 嘉柔想到前日和昨日来的几个亲王,强硬塞给她的厚礼还未来得及退,便带着王怀安去偏院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