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俑者手持纸扇、大摇大摆到了他跟前,当即脸一板,同嘉柔道:“从今日起,哪里都不许去,就在这客栈里待着。若到处乱跑,我必向长安去信,让你阿娘来管你。”

    嘉柔从善如流“嗳”了一声,笑嘻嘻道:“正巧这两日儿睡得少,趁机补一补。”

    赵勇一听这个“睡”字,不由便想起了一大早拿在薛琅手中的那条亵裤。

    他心中又是一沉,转首同几个博士交代:“若瞧见薛都护的人,立刻关门闭户。”

    “万一,薛都护要强闯呢?”

    “那就让他冲我来,我腿虽瘸了一条,身上武艺还在。我就不信,我连一个人都守不住!”

    赵勇这一夜辗转难眠,第二日未免有些贪睡。辰时刚过,博士急急忙忙寻了过来,“阿郎,薛都护的人来啦!”

    赵勇一个翻身,胡乱披了件外裳就往外窜,到了大堂时,却见柜前站着几个安西军,每人手中皆捧着一个红漆盘。

    王怀安就站在最前头,腰板挺得笔直,同他道:“这些皆是薛将军送给潘夫子的衣物,让他提前准备,半个时辰后,将军前来接潘夫子前去王宫赴宴。”

    赵勇正要开口拒绝,嘉柔已一股风似地从后院刮到了跟前,满眼皆是兴奋,“要去王宫?”

    王怀安禀道:“乃僧医之事见了成效,龟兹王早已下了请柬,要于王宫宴请大都护与各位亲王,皆可携家眷赴宴。”

    家眷!

    赵勇面色又是一黑,轻咳了一声,道:“潘安不去。”

    嘉柔恍如未闻,已上前一一掀开红漆盘上的盖布,见里头衣衫、皂靴、黑纱幞头、蹀躞带、纸扇一应俱全,皆成色上乘,十分体面。

    再掀开最后一张盖布,上头却是一副精致的辔鞍。

    “这是专为大力所配备,将军言,也要让大力威风凛凛。”

    赵勇听闻,立刻道:“大力不要。”

    嘉柔却惊喜道:“这还差不多,现下就给它穿戴上?”

    王怀安笑道:“我等的就是此时,好几日未见它,想得紧呢。”

    两人说说笑笑越过赵勇,就往后院牲口棚去,仿佛全然未曾看见他。

    半个时辰后,薛琅果然亲自上门。

    赵家这两日地位陡升,俨然成了龟兹城新贵,赵勇得了实惠,自是不能真的将人轰出去,只板着脸上前同他道:“阿安自来动作慢,将军若要等,至少要等一两个时辰,只怕要误了王宫的宴席。”

    薛琅含笑道:“无碍,薛某未到,王宫不敢开宴。”

    将衣摆一撩,四平八稳坐于胡床,捧着桃酪慢慢细品。

    赵勇一口老血险些喷出去。

    当年崔将军身为大都护,也从未这般嚣张过。

    真真是世风日下,一代不如一代。

    嘉柔却也未曾真的拖拖拉拉。

    薛琅连半盏桃酪都未饮下,她便摇着纸扇,施施然到了大堂。

    赵勇见她的一身装扮,又险些呕出一口老血。

    薛琅身着翠绿滚边湛蓝缺胯袍,她身着湛蓝滚边翠绿缺胯袍。

    薛琅腰间是镶嵌着玉石的蹀躞带,她的腰间也是同款同色。

    只薛琅的发髻用白玉束发所箍,她戴着一顶黑纱幞头。

    两人衣装相似,却一个偏武,一个偏文,双双站在一处,竟是说不出的相配。

    薛琅将嘉柔上下打量一番,含笑点一点头,“甚好。”

    嘉柔投桃报李,恭维道:“是将军眼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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