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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薛琅,只得狠心剃去。 两人皆是瘦长脸,专程做些掩饰,只要不近身细看,倒也能以假乱真。 选赵都护实是没有办法,西州都护府上万人,找不出一个与他稍似之人,只有劳烦北庭都护府了。 做了这般戏,要对付的,是突厥细作。 五年前一战,突厥人元气大伤。至今已休养生息了五年,忽然有所行动,这不得不堤防。 此行一共发现四个细作,捉了三个,外逃一个。而他们任务尚未完成,想要更隐蔽的实施计划,头号要堤防的便是安西都护府。 世人皆以为一军将领位高权重,手中有上万人可调配,要逮突厥细作,也不至于亲自出马。 他们这般想,他便让他们看到他们想看的,等他们因此有所行动,才会将他想看的做给他看。 礼尚往来,本该如此。 他抬手从门扉上取下钉上去的飞镖,似笑非笑道:“赵将军对我安西都护府实在不够信赖,莫说睡在房中,便是躺在大门外,也没有人能伤你。” 赵都护哈哈两笑,上前接过飞镖,问道:“如何?可捉住了那些突厥贼子?” “还早,”薛琅慢悠悠坐去胡床上,抬手倒了一盏冷茶,一边慢品一边道,“已寻出了一处窝点,是否还有,要再跟两日。不着急,线再放长一些,钓到的鱼才够大。” 赵将军见他身上夜行衣风尘仆仆,料想他虽说得这般松快,其间也定然有些惊险之处。 只转眼一想,薛琅既要这般行事,自是已做下周全计划,便不去杞人忧天,也为自己倒了杯冷茶吃过,方打了个哈欠同他说些闲话:“我此番前来,倒是开了眼界。未成想贤弟的桃花在这龟兹城竟如此惊人。” 薛琅瞥他一眼,吃茶的手一顿,“可是有人挤到了你跟前,看了你的脸?” “那倒未曾,本将军手中握着的长刀,也要让他们退避三舍。” 却又嗤笑了两声,“只未曾想到,龟兹城有这般多的方脸的男子,我看了整半日,如今见到桌案一角,都觉得有些恶心得慌。” 他见薛琅神色不变,便又有些佩服:“倒是让你提前料到龟兹细作定然会借机混在这些方脸中,否则这逃贼倒是难诱捕。” “那倒是要,多谢龟兹的亲王了。”薛琅淡笑。 赵都护瞥他一眼,做出一副探人隐私的八卦样:“我今日听闻的荒唐事实在有些刺激,说的是,白亲王三子的夫子痴恋于你,可你中意的却是你那近卫,而你那近卫却又迷恋潘夫子。你们仨,断袖都断了个圈圈……” 薛琅神色不变,“没有的事。” 赵都护见他近乎没有多的反应,不由有些兴致索然,便收了逗趣的心思。 “只是,待捉住龟兹细作后,这些指望搭上你飞黄腾达的断袖小人又如何了结?”赵都护倒是替他头疼,“当年那西南小国还未归顺大盛,又纠结大军要起兵,两个短命王子动了你的心思,一战送他们上西天也是顺手之事。只西州早已归附大盛,两邦自来交好,杀却是杀不得。” 薛琅淡声道:“我省得。” “你可想到了杜绝此事的法子?” 薛琅眉头略略一蹙,“时日还长,再想吧。” 一时王怀安又送来些提前备好的炙羊肉与炊饼,薛琅便去换下夜行衣,清洗了手脸,与赵都护一起用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