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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冲垮,薛将军正带着将士们修桥。” “安西军还要做这个?” 小僧讶然:“难道这不是安西军的传统?那桥七年前断过一回,正巧时任大都护崔将军前来寺中遇上,就加固过一回呢。不是说安西军是遇路修路,遇桥搭桥的吗?” 是吗? 她略略怔了怔。 旁边便是通往半空窟寺的木梯,她连忙跑上去,举目远眺,远处进出寺庙的那段路的半截处,果然人影憧憧,干活干得热火朝天。 她心下一动,寻来干净巾子,拿上水囊,骑上大力便走。 待到了那座木桥边,果见桥身被雨水从中间冲断,只有两头悬挂在河道的两边。河水滔滔而过,比昨日来时高涨了不少。 安西军正桥上桥下忙活,雨后泥土湿润,人人皆似泥猴一般。 只薛琅在何处却未瞧见。 经了昨夜共救珍珠一场的交情,几位副将们已对她颇为亲切,见她前来,便直起腰身同她打招呼:“哟,夫子也来修桥啊?” 她哪里有这个闲工夫。 只借机打探了薛琅的行踪,却原来是进了林间,要伐木修筑桥身。 林子就在小桥不远处,昨日她便是在那林中遇上正在牧马的瓦雅达老汉。 她将大力往边上一栓,拿着巾子与水囊便进了林中。 地上泥泞不堪,好在先前经过的将士已踩出一条路来,她只需要踩着那些泥洞走,就不会被陷进泥里。 下过暴雨的林中布满水汽,被日头一晒,薄薄生了些雾气,又有一道弯弯的天虹集满七彩铃铛之色,虚悬于树梢之上。 松鼠于草丛间捡食雨水拍打下来嫩嫩种子,被脚步声惊扰,拖着蓬勃的尾巴出溜上了树干,钻回洞中,只留一颗小脑袋瓜在外,警惕地注视着从树下经过的嘉柔。 她便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掏出一把杏仁,那却不是大力的吃食,而是她备给自己的随身零嘴。 松鼠天性惧人,她从树上摘下一片绿叶,抖去其上的雨水,将杏仁置于其上,一起放在那棵树底下。 又刻意往前行了几步,待再回转身来,却见那才逃走的松鼠果然到了树叶边,一边警惕地朝她看着,一边急切将杏仁藏进嘴里。 不过小小的嘴巴,竟将那数十粒杏仁全都装下,憋出个圆滚滚的灯笼样,满意地又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她微微一笑,继续往前,不久便听见树林中传来“当当”伐木的回音。 待到得那处,一棵粗大的杨树已躺在地上,截断处是一圈圈的年轮,证实着树的老迈。 薛琅就站在那棵树边上,铠甲已脱放在另一处,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白中衣,衣袖高高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正在同将士们说着什么,手中的斧头还未放下。她便有些踌躇,只站在一棵树边上,直到他说完话,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将斧头丢在了地上。 她忙上前,装出有些吃惊的模样:“哇,我在林间赏景,竟又遇见了将军,真是有缘呢。” 她鹿皮靴上沾得皆是泥水,旁的副将便打趣道:“夫子真是好兴致。” 她讪讪一笑,“我们当夫子的,是有些附庸风雅的喜好。” 那副将手一伸,便将她怀中的巾子拿了去,只在面上和颈子上一擦,白白的巾帕就成了泥水色。 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保住了手中的水囊,正要递给薛琅,谁知斜斜里竟先探出一只手,手里也是一只水囊。 谁这么不开眼? 她一个猛回头,方脸王怀安正在她侧后方,殷切地要体贴他家将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