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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相隔的另一边。 老汉道:“已是迟了十来日还未生产,我夜里陪一陪它,万一有了迹象,也好及时为它接生。” 嘉柔撩起衣摆进了那隔间,照例取出麻糖喂给母驴吃过,抚一抚它的脑袋瓜,方简单查了查,最后拍去手上灰尘。 瓦雅达看着她的手法很是熟练,未想到从长安来的夫子竟似还懂兽医,连忙问:“如何?” 嘉柔摇了摇头。 牲畜生产一事,她虽不算门外汉,却也并不精通。那些陪夜接生之事,都是外祖父与阿舅们的事,她身为纨绔,夜间偷偷外出听曲归来,瞌睡的眼睛都睁不开,怎会去操心这些。 此驴暂且看不出要生产的模样,只是肚子这般大,至少在祖父的农场里,她还未见过。 “是该夜里守一守。”她最后说了一句废话。 同王怀安离开时,王怀安俨然已同大力之间的情谊取得了一些成效。 “我给它喂草,它吐了我一脸也。”王怀安面上还沾着未擦拭干净的草屑,却满面红光,与一刻之前跟来时的懒洋洋简直反差巨大,“我从未见过喷人的牲畜。它并不是要咬人,也不是要舔人,而是喷人。这个程度拿捏的刚刚好,显得它又有自己的脾气,却又很友好。由此推断,它是喜欢我的!” 嘉柔从未听过此种犯贱后的自我安慰。 可惜方才的精彩一幕竟错过了。 她心绪有些和缓,认真同他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起还有一种牲畜更爱吐人口水,更适合你。” “什么牲畜?” “同驴的大小差不离,却不是驴。像羊而非羊,像骆驼而非骆驼。至于叫什么,我却不知晓。” “它可吐你一脸过?” “未曾,并无此殊荣。” “那它吐了谁?” “二皇子,当时他跑上前,说了句‘这是什么玩意儿’,接着嘴里就多了一团不属于他的唾沫。” 王怀安原本羡慕的心情登时一顿,心下有些犯恶心。等过了一息,方又重新喜滋滋起来:“大力却没有往我嘴里吐,可见它是个有分寸的。哇,更喜欢它了呢。” 他迫不及待道:“大力都中意什么?它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有些何种嗜好?只要我投其所好,说不定很快它就能让我骑了呢!” 仅此提醒,嘉柔如醍醐灌顶。 “你家薛将军有何种嗜好?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喜欢听什么曲儿?中意看什么话本子?” - 佛寺的伙房里,薛琅吃罢最后一块古楼子,将面前的盘钵推开。 陪坐在对面的白大郎再一次表达歉意:“寺中无荤食,只能茹素,委屈将军了。” “极好。”薛琅站起身。 他的衣衫同盔甲皆湿,现下穿着的是白大郎备在寺中的衣物,好在都是新衣,尚未沾过身。 两人身量差不离,衣裳倒也勉强合身。只薛将军并非膀大腰圆的体格,一身盔甲时不算魁梧,可实则却很精壮,白大郎的衣衫在他身上,腰身合适,胸膛却有些紧了。 白大郎不由看了几眼,继而想起眼前这位将军很可能是断袖,若多看几眼被将军误会,以为他也对他有意,那可就不妙。 白大郎陪着往外行,心下思忖良久,方寻了话头:“关于潘安与七妹的婚事,将军可有何想法?” 经此一问,薛琅不由便忆起白日里潘安师徒抱头痛哭的场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