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嘉柔这才一笑,“好吧,看你诚心的份上,本夫子就帮你这回。”

    古兰忙道:“夫子等待些许……”便急匆匆接过草垛,跳上栓在一旁的骡子,往羊圈边上的毡帐而去。

    待过了不久,带着一个半人高、鼓鼓囊囊的布口袋过来,里面是整整一口袋散碎羊毛,一看便是平日放羊时捡的脱落杂毛,并非按时节剪下来要上交的整齐羊毛。杂毛虽不好看,可却清洗的干干净净,并未掺杂一点碎叶枯草。

    “这是请灵符的香油钱。请夫子同高僧言,奴同阿兄昨夜一共向着雀梨大寺的方向磕了一百个头,足够求得灵符。”

    经此提醒,嘉柔才看见她乱糟糟的额发下一片青紫,并非是沾上了泥巴。

    嘉柔便接过布口袋掂了掂,不算轻。

    她将口袋在大力身上系好,折了两根柳条绑成草帽套在头上遮阳,同古兰挥挥手,“放心,一定替你求回来!”

    四月的龟兹被一望无际的翠绿裹挟,碧空如洗,腾腾的云朵白得惊人,一朵簇拥着一朵,似被瞬间冻住的海浪,一动不动地堆砌在天边。

    昆仑山的仙女峰便依偎在云朵的旁边,比平素的高贵冷漠多了几分慵懒的亲切。

    大力已许久未曾出过院门,开心极了,一路扑蝶追蜂,累了便停在小溪边饮几口沁凉河水,略略喘几口气,便继续欢腾着向前。

    如此等她到了赛马场时,那里已是人山人海,莫说有一个薛琅混在其中,便是有十个,只怕也碰不着。

    赛马场是在一处被四周山坳夹着的草地,足足有半个龟兹城那般大。可真正的赛场只占最多四分,其余之处便被分隔成几处。

    有用来关马匹的,也有用来搭宝帐供贵人歇息的。

    更多的则是被当做集市,买卖吃食、牲口、布匹、农具者不胜枚举。

    赛马虽尚未开始,开天生爱热闹的龟兹人已是琴弦声声,载歌载舞,极是欢乐。

    嘉柔抬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只见东边的一排宝帐中间,有个最大的帐子格外不同,层层叠叠的毡布上绣满了宝相连纹,确是佛祖最喜的花色。

    古兰口中雀梨大寺的帐子,便该是那处。

    此时汗血宝马尚未送达,她将大力栓去一处遮阴的草坡上,解下水囊挂在腰间,抱着古兰托付的一袋羊毛,先往雀梨大寺的帐子而去。

    行到一排极其宽敞华美的帐子前头时,凑巧遇见了她的好徒儿。

    白三郎空准备了好几副骰盅,憋足了劲儿要在加起来几十位表兄、堂兄们面前一展身手,早领风骚。

    可每回输赢只有一钱的赌局,谁感兴趣啊?!

    他一大早就揣着一颗骚动之心到达此处,到现下还没有开过一局。

    此时也是刚刚才被最好说话的一位表兄拒绝,正是垂头丧气的时候。

    匍一瞧见嘉柔,他近乎用着扑他阿耶一样的力道朝她冲过来。

    她眼疾手快连忙往边上一躲,才避免同他撞在一堆去。

    “夫子!门规可否改一改?一钱的赌局,根本寻不见人同我玩!”

    嘉柔正好手酸,顺势便将口袋塞进他怀中,“为师考虑考虑。”

    “考虑到何时?”

    “天机不可泄露。”

    此时已能见许多兵士成群结扮擦肩而过。今日虽人山人海,同薛琅狭路相逢的可能性不大,可保险起见,她还是先打听:“那恶獠的帐子在何处?”

    “谁?谁是恶燎?”

    “当然是薛琅呀,青面獠牙,面目可憎!”

    白三郎往四处看一看,道:“这近处乃北庭都护府的帐子,安西都护府的,尚在前头。”

    “那便好。薛獠上回险些使计将你我师徒生生分开,还是我等配合得力,才破了他的诡计。此人老奸巨猾、用心险恶,乃我潘安的大仇人。”

    她的声音虽不大,近处的一座帐子的窗帘却轻轻掀起一角,一位身穿甲胄的武将往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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