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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确切来说,只有一个时辰。可见三郎天资聪慧,只要因材施教,必然出人头地。” 亲王又问:“这诗中说的什么,也是你告诉他的?” “这个倒不是,晚辈只说这是一首讲春燕如何照顾雏崽的诗。由燕子联想到人,这却是三郎自己由感而发……” 她提袖在眼角拭了一拭,声音里混了些哽咽,“可见亲王平日疼惜三郎,点点滴滴他全然记在心间,才能自发悟出如此之多。晚辈自幼丧父,从不知有父亲倚仗是这般滋味,晚辈好生羡慕……” 她轻咳两声,一旁的三郎又是呜哩哇啦一阵哭嚎,口中断断续续唤着:“父亲,儿的好父亲……” 白三郎是亲王的老来子,自小恃宠而骄,行事最是由着心性来,只有亲王跟在他后头收拾残局的,何时有过抱得紧紧、哭着喊着叫耶之行。 五十岁的老亲王又激动又感动,百感交集皆化成一阵鼻酸,搂着白三郎便老泪滂沱:“三郎,耶耶的好儿子……” “父亲,儿的好父亲……” “三郎,耶耶的好儿子……” 一片父慈子孝里,白银亲王终于吸着鼻子抬首,“薛都护,你关心三郎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可便是孔孟二圣前来,这换夫子一事,本王也无论如何不能应承你了。” 嘉柔唇角一勾,略带得意向薛琅挑一挑眉头。 薛琅仿若未见,长长吁了口气,慨叹道:“亲王与三郎真真父子情深……不瞒亲王,我也曾自幼失怙,不曾体会过父子温情。见亲王与三郎如此,好生羡慕。” 亲王处在一片暖意融融的温情中,此时由己度人,心中陡然对他起了几许怜惜,“今日本王辜负了将军好心,实是憾然。你可有何种心愿?告诉本王,只要在本王权力范围之内,定让你如愿。” 薛琅闻言,似是为难地想了许久,方道:“将士们屯田盖屋适合的用地,尚还不够。若能跨过长安桥以西,同曾经崔将军用地差不离,则更好了。” “本王应承你。”亲王慷慨道。 薛琅抱拳谢过,终于偏首,向嘉柔不动声色挑了挑眉。 第11章 离晌午的豪宴还有些时候,等待的间隙,众人下了地台,随意观赏华美园林。 嘉柔如厕归来,边行边想着如何辞去晌午的盛宴,免得被那张夫子认出来。经过一簇蓬勃的红柳边,遇上了正在赏景的薛琅,和他的近卫王怀安。 听闻脚步声,薛琅侧转身来,瞧见是她,又移开目光,“三日之前潘贤弟还自诩兽医,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亲王府上的夫子。潘贤弟如此会钻营,实在是令人佩服。” 嘉柔嗤了一声,“所谓有才者行遍天下,大都护最好扶好下巴,日后让你佩服的本事,还多着呢。” “哦?”薛琅的目光终于落在她面上,“贤弟所提的本事,可是指方才谋划和参与的那出浪子回头?本将军确然有些惊讶,潘贤弟实在是比我以为的更狡猾呢。” “薛都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获取一片地,连丧父的谎话都能扯,你我彼此彼此。” 她今日大获全胜,心情十分之好,不愿意再同他纠缠,拂袖便要走,那王怀安却端着一张方脸拦住了她。 三日未见,他面上被燎出来的水泡已消下去,可伤处还未愈合,旧痂未除,显得这张脸很是有些拿不出手。 “小崽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大都护面前如此嚣张。你可知日后你是如何死的?” “反正不是丑死的!”她向他翻个白眼,转身便走。 独留王怀安一人在后头跳脚,却拿她无法。 她拐了弯行了几步,忽地发觉原本一直随身携带的“公验”竟不知掉去了何处。 此物她在乡间虽无大用,可在龟兹城甚至回长安的路上都离不了。若就此没了,想找个手艺好的工匠重新仿造一份,她都没有门路。 想到才解衣如过侧,说不得便在那处落下,她当即回头去寻,如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