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王妃向他招招手:“过来,看看你父亲为你请的新夫子。”

    “怎地又请了人?”白三郎猛地一惊,已垮了脸。待顺着他阿娘的目光落到了嘉柔面上,将她上下打量几眼,忽然“哈”地一声,鄙夷道:“莫是长安没了人,父亲大人竟选了个嘴上没毛的小娃。儿是不愿,你等哪个看上,哪个去跟他学去!”

    他虽也是十六岁,可唇下与鬓角边已生了几许绒须,是个嘴上有毛的。

    这话虽不怎么动听,却让赵勇放了心。他抓紧机会站起来,抬手抱拳:“潘安与三郎无眼缘,实是遗憾至极。不再叨扰亲王,我等这便告辞。”

    临近午时的日头已有几分毒辣,此行又撞了南墙的叔侄二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出了尖顶厅堂,穿过仿照长安别业所建造的园中水榭,最后从一道架着宽大影壁的垂花门一路到达外头。

    白三郎也先一步而出,此时正在门廊上同两只白毛犬玩耍。

    赵勇回头同管家道别。

    嘉柔忖了忖,上前凑近白三郎,同其低语两句。

    原本懒洋洋的白三郎面上一愣,陡现狂喜,急切高喊道:“父亲大人,这夫子,儿中意,儿中意啊!”

    广阔的草坡铺天盖地向远延伸,亲王家中成群结队的羊群似洒落在草原上的珍珠,肆意地滚动着。

    亲王庄子不远处,赵勇牵着骡子,同前来送他的嘉柔深深叹一口气,道:“世伯全然未想到,你竟有给人当夫子的一天,看来是世伯小看了你。”

    嘉柔很是得意,“儿本也不想,可是亲王给得太多了。”

    昨日她抓紧机会同白乌拉打听过白三郎之事,白乌拉洋洋洒洒说了两个时辰,在她听来便是两个字:纨绔。

    若提及世间的纨绔,她可太知道了。

    除了话本子里,她就没听过哪个纨绔的爹娘真的心怀望子成龙之心的——那太遥远太不现实了。只要不肖子每日外出能少闯祸,少被人追着打,闹腾时莫被御史瞧见一折子告到圣上面前,就要阿弥陀佛啦。

    针对这白三郎的方子,她可是琢磨了一宿。若没有九成的把握,今儿也不会来这一趟。

    赵勇续道:“我想了想,城中人多眼杂,保不齐就有人认出你,无论于你名声还是安全都有妨碍。乡间人少,亲王府护卫又多,确然比在客栈周全。只记住,你既然要当潘安,便好好当,莫被人猜出真身份来。”

    嘉柔点点头,方道:“此回前来,未能等到赵卿儿姐姐。世伯回去告诉她,下回儿休沐,便进城去看她。”

    他被她“休沐”这个正儿八经的用词惹得一笑,又往庄子门前看了看。在那里,牛高马大的白三郎睁着一双深邃的眼眸,正切切等待着嘉柔。

    他压低声音道:“你实话实说,你方才是如何让白三郎哭着喊着改了主意?”

    嘉柔咬一咬唇,照实说:“儿问他,想不想学骰子如何摇出一柱擎天……”

    “你!怎么能教这个?这不是把人教坏?亲王发现必饶不了你!”

    “怎么能叫将他教坏?”嘉柔大呼冤枉,“日后他到了长安,保不齐就要被人拉进赌坊,他提前学上几手,也不至于被人耍得一愣一愣。”

    “你……”赵勇一时噎住,原本想要叮嘱她到底是女子,平日须得注意保护好自己。待话出口,却成了“莫欺负三郎,莫放火烧亲王的庄子。如今没有你阿耶在,若真闯了大祸,只靠世伯一人,兜不住你。”话毕就此翻身上骡,甩鞭而去。

    崔嘉柔望着他愈行愈远的背影,“哈哈”大笑两声。

    终于又要过上吃喝不愁、兜里有钱的生活啦!

    白银亲王果然说到做到,将庄子里一处朝东的偏院拨给她 ,再配男女仆从共计四人,虽说远远比不上她在长安时伺候的人多,可人少有人少的好处,人少嘴不杂,她就能悠闲地当她的潘夫子。

    她前脚才给仆从定好无论男女非请皆不得入她房中的规矩,后脚亲王府的绣娘便来量了她的身形,要赶制最后一波春装。

    大力的厩槽搭在厢房门前的院落里,同嘉柔只隔了一道窗。仆从夜里清理不及时,会有带着青草气的驴粪味顺着窗缝飘入,恍令她以为尚在长安祖父家的马场里,睡得很香甜。

    至于给白三郎教功课,亲王庄子里自有现成的外书房,供师徒二人使用。

    外书房有大大的窗户,每个辰时白银亲王甩着鱼竿经过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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