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他将铜钵重新用布包了放回书架上,留赵勇用了一盏桃酪,做出一副闲谈状:“某两年前回长安献俘,曾碰巧同崔五娘有过一面之缘,真是聪慧过人。我隐约记得,她那处,靠近那处有一个……” 他眉头微锁,装作一时想不起的模样,只眼皮轻掀,细细凝注着赵勇,里头没有半分迷惘之色。 赵勇却比他更为糊涂:“靠近何处?有什么?哦……靠近门牙有几颗黑牙是不是?” 门牙?薛琅凝眉。 赵勇续道:“那是她小时候调皮咬炮仗,被炮崩的。还好后来换乳牙,连那黑牙一起换掉。否则鲜花一样的女郎有一口黑牙,实为不美。” 薛琅:“……” 房中一时彻底安静下来,又过了好几息,薛琅指尖从额角拿下,道:“听闻赵公举荐人来当牧使,在下便随赵公前去见上一见。若得力,自要留下。” 赵勇心下一紧,暗道糟糕。 - 军医营舍门前,崔嘉柔凭着几方“养颜神方”,已被王怀安相见恨晚。 王怀安顶着额头下巴上两个明晃晃的大水泡,高兴道:“成,我等会便去寻蜂蜜,厚厚抹它一层。” 崔嘉柔指点着:“前三日抹蜂蜜,后四日抹牛乳,后七日又重复过。如此三七二十一日,包还你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莫说女郎,便是男子见了小心肝也要扑通扑通跳呢。” 王怀安笑得见牙不见眼,“不求男子,只求多几个女子,能选出个新妇来。” 崔嘉柔通心舒泰。 这才应该是听到她的吹捧后的正确反应啊。 不谢谢她,反而斥一声“想活命就滚”,真是个小人!还想吃她驴! 她正在心中腹诽,一旁的军医上前问她话:“牛屁真能点着火?” 这……怎么又绕回来了? 她清清嗓子,道:“只听过,未亲眼见过。牛排气大半因为积食,轻者不用治,重者治不好。” “若重症真有人能治好呢?就揉一揉牛肚子,猛地放一阵屁,牛就好了。”王怀安插嘴。 “八成是撞大运。” 王怀安轻触自己面上那两个泡,又啐一口唾沫:“那小子果然是个骗子!” 嘉柔也跟着一声骂:“对,大骗子!” 此时有兵卒前来送信,说大都护薛琅正同赵勇往这处来。王怀安便安排人前去牵牲口,好当着薛琅之面检验嘉柔的手艺。 崔嘉柔想到很快便要看到那张传说中的脸,心中激动难以按捺,忍不住先向王怀安打听:“王兄,听说西南王有倾国倾城之貌……” “嘘……”王怀安连忙打断她的话,“千万莫说这话,也千万莫同大都护身有接触,我与潘贤弟相见如故,才提醒于你。若旁人如此说,早打出去了。” “哦?”嘉柔凑上前,竖着耳朵问:“为何?” “有断袖之嫌!”王怀安放低了声音,“大都护最嫌恶的便是男人搞短袖。你见了他,第一莫夸相貌,第二切莫太过靠近,千万记得。” 原来如此,嘉柔恍然大悟。 这就和两年前献俘那次的传言对上了。 西南小国的两位王子因薛琅争风吃醋,最后不是惨遭灭了国? 王怀安专程提醒她一道,可见薛琅被男人看上的断袖事还不是一回两回。 她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模样呀,有那般惊天地泣鬼神?难道比她扮作男子的俊美还胜一筹? 王怀安提醒完,看着嘉柔的脑袋瓜,不知怎地来了一股熟悉之意,“咦”了一声,后知后觉道:“我同潘贤弟可是在何处见过?” 嘉柔忙后退一步,掏出扇子掩住了半边脸,干笑两声:“王兄也十分面善呢,可见美男子之间都容易投缘。” “如此吗?”王怀安抚着后脑勺,“我们村的婶婶们,确然都说我是村里最俊的后生。” 一时叮当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