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面的凌绵抬起臀部。 早已湿透得泥泞一片的小穴,再加上她双手被绑,对了半天对不准穴口。 坚硬撞击着花穴口一片火辣辣地刺激,明明进入了小半个龟头,因为姿势的原因深入不了。 那朵贪吃的小花瓣密密地舔吃着柱头滑落的精液,“啜”性器分离的时候尚带着几分不舍的抽丝,外翻的唇瓣就像是被内射了一般,零星地沾着男人浊白的液体。 就像调情般的欲擒故纵,只有女孩此刻心急如焚。 “嗯……吃不进去……” 后穴吃的太满足,这种小磨小蹭的接触就像隔靴挠痒。 她说不清此刻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出于的违背男人意愿的焦灼,还是说穴里已经瘙痒的难耐。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要是放以往的话,凌绵撒娇地告饶,给男人一点甜头,男人便不管不顾地一头热进去。 然此刻的潘泽鄞已经吃太多状似小甜头的苦头。 “求求……你”女孩已经别无选择,从她开始服从男人的命令,她每走一步都迭堆着沉没成本。 “求我什么?” 他冷眼地看着女孩陷入情欲,他已经得到女孩的身体了,他以为的这份满足把他割裂成两半。 当肉体的快感达到顶峰的时候,灵魂的空虚越来地强烈。 无论是游戏里那个杀人狂魔,还是现实里高高在上的科技新贵。他,都是身心唯一的洁癖。 “求求你……进来。” 如愿听到自己期许已久的索取,男人笑了,不同于之前疯狂而虚假的笑,温暖而真实。 在先前钝痛下,凌绵无心观察,如今一刹那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耀眼。 男人扶着性器对准女孩的花穴口,任由她慢慢扭着小腰把肉棒含进去。 女孩紧实的甬道一次吞咽不到底,仅吞了叁分之一受不住地停住了。 稍有粗糙感的柱身刮擦着壁肉的感觉太过强烈,手指揉搓着女孩的阴蒂小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意,连带着刺激到附近的尿道,凌绵隐隐觉得自己要是不缓一下,下一秒会舒服地直接被男人肏尿出来。 女孩就像没有重量的玩偶般轻松地被男人岔开双腿地抬了起来,两人结合的性器在重量的作用下紧密契合。 “呜呜……不行了……好深……“花穴口本被淫液浸润得湿漉漉一片,她凭着平常训练的核心力挺住腰腹。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把女孩往上轻轻地抛了起来,稳稳地接住了女孩。 缩紧尿道憋住尿意使得花穴也变得进入困难,抛接的动作让女孩不由地惊叫了一声,已经渐渐地达到了她的忍耐的极限。 急得女孩抵住了男人的下巴,终于像只温顺的小猫收起了自己的野性,红着脸挂着泪珠低声求饶道:“要尿了……要尿。” “乖女孩。”温柔的语气安抚着小姑娘,手下却做着放浪形骸的动作,肉柱整根抽离,在女孩松了口气的那刻整根插入:“那就尿吧。” 同时,现实里面的潘泽鄞破开了凌绵的身体。 “啊……!” 痛觉神经还停留在游戏里面,现实中的小姑娘只是肌肉反应地一抽搐,感应不到痛苦。 而游戏里面的她早已舒爽地喷了一地的尿液。 再一次把女孩送上高潮不止,早已有排泄感的她,如同胀气到极限的气球突然有了一个释放的突破口。 两人的交合处,她的椒乳上,不远处的地面上,淡黄色带着尿骚味的液体揭示着她被男人肏尿的事实。 像是有所感应,现实中的精致洋娃娃,轻吟了一下像是快要醒过来。 就像一本黑童话,沉睡中的睡美人不是被王子吻醒,而是在睡梦中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做醒。 “荡妇!骚货!”不远处传来恶毒的谩骂指向女孩,人在死亡面前暴露出来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女孩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像废物一般,不自信、难堪以及自卑笼罩着她。 这种自我否认、自我厌弃的感觉似曾相似。 “嘭”刚刚辱骂女孩的那名人质难听的话语还没说完,惊恐地看着一颗子弹穿过他的头颅,失去意识地往侧面倒了下去。 “这就是,你用生命来想要守护的正义?”守护这群废物队友以及暴露着丑陋人性的高层。 男人只觉得那些人的存在实在碍眼,不废话拿起手下的左轮手枪转了起来,就像一个轮盘,他甚至不用看,凭着绝对枪感在握把停下来的那刻射出一枪。 弹无虚发。 和凌绵,一般精准的枪法。 凌绵在队内的定位从来不是近战角色。她冷静的思考能力,对枪械以及格斗术的掌握在警队内是数一数二的。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