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对着它拍照。 五折乖巧又配合地歪头微笑。 还挺有路人缘,后面下车的岑稚被可爱到了,听见谢逢周又问。 “你外婆是老师?” 说他话少吧,他进了家属院话又变多了,岑稚看他一眼,伸出根手指往四周比划了圈:“你猜这是哪儿?” 谢逢周没理会她的揶揄,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拎出来,闲聊似的漫不经心:“她教书那会儿喜欢什么样的学生?” 岑稚还真思考了下:“乖的吧?” 老师不都喜欢这样的,眼睛将谢逢周上下打量一圈,“反正不是你这种。” 又拽又浪天浪地。 写篇作文能把班主任气得血压飙升。 谢逢周:“……” 岑稚没注意到这少爷的不对劲,礼品太多,一趟拿不完,她把能拎的先拎上,头也不抬地道:“我们先上楼吧,等会儿再下来一趟。” 旁边那人不动。 也不出声。 岑稚抬头,见他正按着手机屏幕打字,不像发微信,像在搜索什么。 “你在干嘛?” 她刚踮起脚凑近屏幕,就被人单手盖住脸,宽瘦的手心将岑稚巴掌大的脸捂得严严实实,又给她推回去,瞥她一眼:“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啊你。” 岑稚察觉到什么,扒拉下谢逢周的手,又摸摸他手腕,明白过来。 “谢逢周。”岑稚仰脸望向他,眼睛弯起,“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吧?” 谢逢周手机装回兜里:“没。” “那你脉搏跳那么快?”岑稚说着抬手拽住他大衣领,侧头把耳朵贴到他胸口位置,隔着毛衣,那里咚咚不停。 越震越响。 “你看你的心跳……” 话没说完,跟前这人忽然捏着她后脖颈,拎小猫似的给她拎开。 “折总。”谢逢周提着礼品袋,懒洋洋地喊了声萨摩耶,“走了。” 也不等她。 径直进了楼。 岑稚忍住笑,三步并做两步地跟上,不紧不慢道:“你耳朵也红了。” “冻得。” “哦,但你走路……” 不要同手同脚。 岑稚一开口,同手同脚上楼梯的人终于停住,没什么表情地转头看她。 岑稚眨了眨眼,眼神有点无辜。 下一秒。 谢逢周按住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把,忍无可忍:“岑吱吱你烦不烦。” 即使谢少爷再不肯承认,按响门铃时,岑稚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紧绷。 具体表现在,门从里面打开的那刻,这人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 轿车刚进家属院,岑稚就给黛思华发了消息。老太太见到两人,哎呦叫了声乖乖,先拥抱了岑稚:“来就来了,怎么拎那么多东西?都用不完。” 说着,老花镜后的眼睛看向旁边个子高瘦的年轻男人,“这是你……” “啊。”岑稚正准备介绍。 “外婆好。”谢逢周乖乖颔首,“我叫谢逢周。言字旁的谢,逢是逢山开路的逢,周是君子周而不比的周。” 岑稚:“……” 哇。 你怎么突然这么谈吐文雅。 以前见谁都那句“你好,谢逢周”。 拽的一比。 黛思华退休前教语文的,见这孩子自我介绍还用句论语,印象分刷地就上来了:“逢周是吧?这名字好。” 在底下玩嗨了的五折跟在后面,欢快地扑向谢逢周和岑稚。 黛思华被这么一大只雪团吓了跳,定睛一看,是只萨摩耶,有些惊喜地诶了声:“这是你们养的狗吗?” “嗯。”谢逢周温声道,“它叫白驹,白驹过隙的白驹。” 岑稚:?? 你什么时候给五折改的名? 我怎么不知道? 五折居然还很配合:“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