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看到你戴着的ru环。” 徐意白按照沈杳说的一样,他搂着跪在床上的沈杳,伸手却去拽他身前刚戴上的银环。 沈杳为那些故意激怒徐意白说出来的话付出来了代价,他咬着的唇发出道闷哼,齿痕深深地印在唇上。这种疼不会让人嚎叫,却又让人难以忍耐。 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跟着力道的方向走,腰往下放着,形成条漂亮的曲线,想要去贴近床单。 徐意白却不会由他的愿,始终都强迫着他挺着身体。 “……疼。”沈杳最后还是忍不住地开始求饶,他无助地去抓徐意白的手,连生理性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徐意白……我疼……” “这是我亲手戴上去的,只有我可以碰。谁要是敢碰,谁要是敢扯,我就把谁的手剁下来。” 徐意白却依旧没有心软,他像是听不到沈杳的痛哼,还是用力地扯着那个环,一边警告道:“你要是敢脱衣服给别的alpha看,要是再敢出轨,你这辈子都别想下这个床。” “知道了吗,沈杳?” 眼泪簌簌地滚落下来,掉落在枕头上。沈杳胡乱地点着头答应,连应下来了什么都不清楚。 他不会骂沈杳,更不能打沈杳。 所以徐意白只能选择在床上驯化沈杳,让他听话一点, 沈杳已经越爬越往前,离床板只有一寸距离。下一秒,脑袋就重重地磕了下,又被人拖着小腿拽回来。 徐意白的眉眼已经完全失去平日的温柔,面部线条反倒显得锋利无比。他的汗珠从下巴线条上滑落,滴落在沈杳的颈窝上。 他伸手在沈杳脑袋上刚磕过的地方揉着。同时,他低头在沈杳的耳边命令道: “你已经被我终生标记过了,你只能是我的omega。” “以后只有我能碰你。” “也只有我能标记你,知道吗?” 沈杳呜咽着被身后的alpha捏紧了下巴,他不自觉地张着唇,唾液从嘴角滴落,掉在了徐意白的手指上。 “回答我,沈杳。” 他颤抖地再一次胡乱地点头应下。 徐意白用虎口卡着沈杳的下巴,用力地往上一抬,然后露出犬牙咬了上去。 在被alpha用力咬紧腺体的那一刻,沈杳嘴角的唾液流得越来越多。 腺体疼得像是快要被咬穿,沈杳浑浑噩噩的大脑在刹那间了有了一秒的清醒。他摸到了自己被迫失去的记忆,想到了第一件事情。 他是一个无法被人终生标记的omega。 终生标记这个枷锁永远都束缚不了他。 omega在标记之后无力地软倒,昏睡时的大腿还不停起着痉挛,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徐意白低头看了眼自己泛着水光的手指。他抬起手,伸出舌头慢慢地舔去了上面残留着的唾液,带着甜腻的杏香味道。 * 第二天, 面色再次恢复平静的徐意白把沈杳抱在了怀里,帮助他上药。 上药应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在徐意白的注视以及触碰之下,又好像变得不太正常。 徐意白先伸手把银环摘了下来,上面已经染上了沈杳温热的体温,而沈杳自己胸前那一块不可避免地红肿起来,樱花像是变成了艳丽的玫瑰。 他挤出药膏抹上去的时候,沈杳就因为细微的疼痛轻轻颤抖起身体。但药膏还需要涂抹,徐意白像是把握不住自己手指上的力气,沈杳的脑袋挨在他肩上,鼻息滚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