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说不过去。 徐一凡父母再有理,在徐一凡爷奶的跪地磕头下,都变得无理。 更何况,徐一凡父母,都不是狠心的人,父母(公婆)这么跪求,他俩哪能拒绝得了? 只能留下这个孩子。 结果,这个孩子成了催命符。 那个时候,在农村,生孩子一般不会送到医院,都是在自己家生的,而且,便算想送医院,以当时那个条件,以大凹凹村和镇上的距离,也来不及送去医院。 解鸣谦沉吟,正欲问起徐一凡爸爸的死亡,那边顾玥藏不住,小-嘴叭叭叭地又继续说,“徐一凡妈妈难产死了,徐一凡爷爷奶奶便骂徐一凡妈妈,说她是个扫把星,将他们家的乖孙孙也给带走了,还说他乖孙孙要不是投生在徐一凡妈妈肚子里,现在已经能喊他们爷爷奶奶了,话里话外,都在怪徐一凡妈妈,觉得她不好。” “徐一凡爸爸本来就因为徐一凡妈妈的事伤心,被徐一凡爷奶这么一埋怨,更恨他大哥,也恨他爸妈。但是那个时代,普遍抱着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加上徐一凡妈妈死了,没了矛盾点,村里人都充当徐一凡爷奶的说客,觉得徐一凡爸爸该孝顺他爸妈,不要为了个女人,和自己爸妈生份。” “徐一凡爸爸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沉默,然后,失足掉崖摔死了。” 顾玥说完,怀疑人生。 她性子直来直往,对人对事,都握着一杆秤,无论亲人还是陌生人,都用这杆秤来量一量。 对她好的,她就对人好,对她不好的,管她是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一律不留情面。 她对她爸爸,就是这么做的。 所以,她完全无法理解,徐一凡爸爸,为什么经历了这么一连串事后,还和自己父母大哥往来。 为什么当初他妻子被玷污,还不搬家? 他就不怕,自己一天不在家,自己大哥钻他家,又和他父母联合起来,欺负他妻子? 毕竟事情有一就有二。 总之,她听完全程,人都快炸了,各种不理解。 解鸣谦道:“你觉得不对是对的。徐一凡爷奶大伯愚昧落后不讲道理,人性之卑劣,在他们身上,呈现得淋漓尽致。” 徐一凡爸妈,解鸣谦不想多说什么。 他俩善良本分,将人想得太好,却不知亲人如豺狼,只会吸血啃肉,毫无人性。碍于时代的局限性,没人点醒,没人拉拔一下,注定悲剧收场。 心软本无错,但若护不住自己和亲人,心软就是大错。 顾玥小声嘟囔,“他们三人,死得活该,还有那些村民,也可恶极了。解表哥,我能不能用幻梦蛊,让他们在睡梦里经历一遍徐一凡妈妈的事?” 解鸣谦含笑:“只是个小玩笑,没什么不可以,我什么都没听到。” 程铭礼望向解鸣谦,嘴角禁不住翘起。 这就是他爱的解鸣谦,正直却不迂腐。 他将手机摊平,凑过去亲了解鸣谦一口。 解鸣谦瞧向程铭礼,程铭礼挨着解鸣谦,低声道:“没忍住。” 这样的解鸣谦,太动人。 解鸣谦揉揉程铭礼的头,重新架起手机。 屏幕里边,顾玥眉毛高高挑起,面上的笑怎么止都止不住,她高兴地开口:“我明白了,解表哥。” “徐一凡爸爸失足掉落悬崖,是真的失足,还是另有隐情?”解鸣谦又问。 “不知道。”顾玥摇头,“徐一凡爸爸死的那幕,没有人瞧见,还是徐一凡到了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