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琛凝眉,“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金文笛缩到沙发一角,“我,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就将我抓走了。我真的没想害我妹妹,我只是想让她身体虚弱一点,在家休息个半年,等我做出一翻事业,她身体也好了,那就皆大欢喜。” “一定是闵琬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让我妹妹死亡。” “你们去抓闵琬,去抓她。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张文琛定定地瞧了金文笛片刻,确定他这说的是实话,给解鸣谦打电话。 解鸣谦闻言,将喇叭打开,让张文琛重新说一遍。 说完后,解鸣谦望向闵琬,道:“闵小姐,请问,你有什么话说?” 张文琛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闵琬笑道:“金先生给金姑娘喝的,是我给金先生开的宁神蛊吧。” “我将宁神蛊给金先生之前曾说过,这宁神蛊只有失眠的人吃了才有调理效果,没有失眠的人吃了这宁神蛊,会让人一动脑就困顿,渴睡,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 “我还提醒过金先生,这宁神蛊是我特地为他配的,最好别给旁人吃。最后,我还提醒他,是药三分毒,宁神蛊最好吃上半月,停上一周。” “我什么都提醒了,但金先生不听医师劝,我有什么办法?” 闵琬打开监控,面向解鸣谦,“你看,我给药之前,都会将禁-忌、注意事项一一说清楚。金先生自己起个害人念头,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张文琛望向金文笛,怒喝,“你还有什么话说?” 金文笛听到这儿,终于哭了,他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哭,“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我妹妹动了不好的心思,是我没听医嘱,连续给我妹妹喂了一月的宁神蛊。” “我妹妹对我没有防备,我每晚给她送牛奶,她都会乖乖喝掉,是我害了我妹妹。” 张文琛半点都不怜惜,身为亲哥哥,才能平庸不是错,才能平庸还妒忌亲妹妹,并想害亲妹妹生病,就是大错特错。 他上前铐了金文笛,“金少爷,过失杀人,也是杀人。” 金文笛低着头,呜呜地被张文琛押出去。 外边做工的佣人瞧见,连忙去通知金夫人,金夫人抱着病体从房间内赶出来,扑到金文笛身上,她望着张文琛,声音虚弱,带着哭腔,“张警官,张警官,抓文迪做什么?他犯了什么事?” “金文筝小姐,是金文笛先生过失杀害的。”张文琛一板一眼地回道。 “不可能,你是不是哪儿错了,我家文迪怎么可能杀他妹妹?”金夫人不信,“文笛和他妹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最是深厚,他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文筝。是不是谁污蔑他了?” 张文琛脸黑了黑,给阳鸿一个眼神,快,拔她头发,做亲子鉴定。 阳鸿伸手扶住金夫人,将她从金文笛伸手拉开,“金夫人,金文笛已经承认了,证据确凿,请您不要妨碍办公。” “不不不。”金夫人还想扑金文笛,阳鸿死死拉着,金夫人伸手去抓金文笛,却徒劳地抓了个空,她的眼泪扑簌流了下来,“不,文笛,快告诉妈妈,文筝不是你杀的,对不对?快告诉妈妈啊。” 金文笛没脸,只低头流泪。 一见金文笛这反应,金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了?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阳鸿顺势拔了金夫人十来根头发,将金夫人递给金家帮佣,和张文琛离开金家。 养生馆。 解鸣谦盯着闵琬,不知道拿她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