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知道了,他的答案是什么。 “我走了。”离家的那天,赤井秀一打开门,最后看了她一眼。 她坐在沙发上,眼皮颤抖了一下,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门缓缓关上。 他们的夏天结束了。 散场的时候,赤井秀一等在演员通道外面,詹妮弗换好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赤井秀一低头数着街上的石子,脚步声响起,一双靴子在前方半米的距离停下,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她。 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 是詹妮弗先打破的沉默,“回来了。”她用一种闲聊式的口吻开场,似问句,又似陈述。 “嗯,回来了。”他双手插兜,重复了一遍。 “那些事情……都解决了吗?” “解决了。”他说。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詹妮弗再次开口寒暄,“最近过得怎么样?” “过得挺好的。”赤井秀一答,语毕,他感到一丝冷风吹过,受伤的肺部开始发痒,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你呢?” “我也挺好的。” “我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了海报上,很成功吗。” 詹妮弗冲赤井秀一笑了笑,眼角展露几丝细纹,岁月和生活在她惯来养尊处优的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到了我这个年纪,还在唱B角,就太没用了吧。” 赤井秀一也笑了。 他一笑,那种生人勿进的冰冷气场就融化了,周身的气质都柔和下来。 他们穿过时代广场,肩并肩地往东走去,赤井秀一步履缓慢,姿势僵硬。她心如明镜,见他坚持走路,便刻意放慢脚步。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他。 “一个月前吧。”他说。 “是瑞秋给你的票吧?真是的,演出前神神秘秘地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赤井秀一笑笑,没说话。 他们沿着富兰克林罗斯福大街走着,绕着曼哈顿转圈。风从河的另一边吹了过来,詹妮弗捋了捋飘起的长发,把手放到了栏杆上。 赤井秀一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结婚了?”他脱口而出。 詹妮弗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自嘲一笑,“啊,嫁了个华尔街的A-Type男。” 他敏锐地注意到她声音里的低落。 詹妮弗用右手盖住左手,交迭着搭在栏杆上,“连姓都没改,早就名存实亡了。” “发生了什么?”他站在她的旁边,顺着她的视线,望向对岸的皇后区。 “他出轨了,离婚财产分割困难,所以我们现在各过各的,他和秘书住在一起。” “这样啊。”赤井秀一的双手仍插在口袋里,他的胸腔又泛起一阵痒意,但他忍住没有咳嗽。 “走吧。”詹妮弗整理好伤感和惆怅,“这么晚了,该回去了。我叫辆车,你住在哪?” 赤井秀一报出一个地址。 他还是坚持把她先送回了家。 他站在台阶的最下方,姿势笔挺,看着她打开房门,走进独栋别墅。 门关到一半,她的动作停住了,几秒后,她的身体轻轻一斜,靠上了门框。 “嘿,”她犹豫地开口,“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 赤井秀一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说:“好。” 于是他走了进去。 END 我太爱年龄操作赤老师了呜呜。此时赤老师三十五岁,女主也三十五岁。赤老师曾经身手敏捷,如今全身伤痛,女主曾众星捧月,如今受尽岁月折磨。时光不再,故人重逢,一切爱与怨都已放下,随风消逝。 或许会有后续。但是我觉得停在这里已经很美好了。 是一个有着加州的阳光和纽约的雨夜,夏日的热情和冬日的阴冷的故事。非常American,女主是典型的LA?girl,爱上一个来自英国的cool?boy,他们在敞篷的雷鸟上挥洒青春,小麦色的皮肤,红色的烈焰双唇,挥洒着青春和快乐。然后时光流转,他们走散,岁月和生活在他们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兜兜转转,直到某一天,再次相遇。 有人看得出来女主唱的是剧院魅影里的Think?of?me吗hh不管是意境还是歌词都很贴合呢hh仿佛下一秒子爵就要唱:Can?it?beCan?it?be?Christine?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