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很紧,他进入得非常费劲,却没有任何停留,一鼓作气,破开重重迭峦。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用力。 他很痛,他一直在痛,肩膀痛、嘴唇痛、阴茎痛、心口更痛。他只能前后运动着,在她的阴道内驰骋,深深撞着她的宫口,像是要通往她的内心。 “晴子……”他压抑地叫着,“晴子……” 她松开他的肩膀,又去咬他的脸,他不让,用手去按她的头,他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像交配时打架的雌雄双兽,暴力、疯狂、抵死缠绵。 “安室透,”她终于说话了,“我恨你。” 她再次翻到了他的身上,上衣已经被他脱掉了,白色的背心被扔到地上。她胸不大,小小的,像两个可爱的小山丘,他伸手去摸,她又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同样的位置,他脸再次偏到一边。 脸火辣辣地泛痛,他眨了眨眼,转过来看她。 她骑着他,皮肤雪白,腰上被他掐出红痕,黑色的头发散在身后,美丽极了。 “疼吗?”她摸着他的脸,语气再次变得温柔。 “很疼。”他说。 于是她低下头去吻他的脸,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晴子……”他感觉自己要落泪了,“晴子……”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脑袋,让她靠着自己的脸。 她折磨着他,反复无常的少女,痛苦悲伤的少女,阴郁敏感的少女,孤独自卑的少女。 已经不是少女了。 是女人。 他抱着她离开入野宅,目送她奔向警局,看着她慢慢长大,褪去稚嫩,出落得亭亭玉立。 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 他抓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 泪终于流了出来,不是因为痛苦,是因为爱,疯狂的爱。 “晴子,”他看着她,她坐在他的身上,皮肤白的发光,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起来,“我也没有父母,我是个孤儿。” 她似乎听进去了,似乎没有,但她的手摸过他的额头,撩起他的碎发。 “你痛苦吗?”她问。 “当然。”他说,再次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这颗心脏为你跳动,为你破碎。” 在雨中,他蹲在地上,一张张地捡着信,捡着捡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他一边擦,一边把信抱在怀里,继续捡。 爱,就是我过去的喜悦,和今日的苦痛。 通往你的旧路,早已遥不可及。 他们再次翻转,他握着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开始最后的冲刺。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便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全洒在她的小腹。 安室透翻身下床,去浴室拿了两条毛巾,一干一湿,然后帮她擦了起来,先用干的抹掉,然后湿的再擦一遍,还有双腿之间,那里湿漉漉的,他不敢用毛巾,把自己的上衣翻了个面,擦了一遍外阴。 入野晴子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反应,她的力气已经在刚刚的疯狂中全部耗光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帮她擦拭身体,他又换了一条毛巾,浸湿水,绞干,去擦她的胸口、脖子、脸和两条腿,然后帮她穿衣服,内裤、背心、上衣、裙子、袜子、鞋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小声地问她:“你还头晕目眩吗?” “好一些了。”她声音嘶哑。 他们靠着坐在一起,默契地不去提之前的事,过了一段时间,他问她:“我们走吧。” 入野晴子点点头。 床头柜上,放着那个男人的手机,安室透拿起来,把男人从床底拖出来,按着他的手指头解锁手机。 他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会儿,把男人的指纹换成自己的,然后又同样对女人的手机操作了一番。 “这个小镇好像被黑帮统治,信号可能会被监听。这里离山很近,我们从山上穿过,去旁边大一点的城市,比较安全。” 入野晴子没有意见,都听他的。 安室透把男人的上衣扒掉,钱包从裤袋里摸出,纸钞都顺走。 “我们进山,你穿裙子不方便,要穿他的裤子吗?” 入野晴子摇摇头,拒绝了。 于是安室透把女人的外套递给入野晴子,自己穿上男人的外套,把上衣围在腰上。他打开窗户,观察了一会儿,转头对入野晴子说道,“我先下去,然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