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 她在颠簸中起伏,过了一会儿,安室透开口:“没事了。” 但她不敢睁眼,三个黑衣人迅速倒地的画面还是吓到了她。 安室透心中苦涩,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不说话了。他带着她穿梭在狭窄的小巷,突然,墙上一扇门打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叼着烟走了出来,正低着头,准备点燃。 他一个手刀,辟晕中年男人,然后扶着门,往里看了看。 门内就是楼梯,通往二楼的走廊,粉红色的灯光暧昧地点缀着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像是风俗店。 看来这条通往小巷的门,应该就是这家店的后门。 安室透把男人拖进门里,然后把后门关上,男人的身体碰撞着台阶,被他一层层地拖上去。他力气真的很大,药物反应尚有残留,背着入野晴子,还能把一个男人半拎半拖地搞到二楼。 入野晴子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她盯着那个男人,冷不丁说了一句:“他戴着假发。” 安室透伸手揪了一下男人的头发。 唉,竟然真的是假发。 “帮了大忙了。”他把假发递给入野晴子,“帮我拿一下。” 入野晴子接过假发,攥在手里。 安室透挑了一个门开向小巷的房间,拿出一根从工厂里顺来的铁丝,把锁撬开。 竟然是像客房一样的普通房间,他把入野晴子放到地上,让她靠着墙,然后把男人放进浴缸,用浴帘遮住。再把窗户打开,扯掉一边的窗帘,藏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做好这一切,他悄悄往外看了一眼,不出所料,一群黑衣人打着手电筒,行色匆匆地走在外面的大街上,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楼上多开了一扇窗。 他搂着入野晴子离开这个房间,故意没关门,然后撬开了旁边一间房的门。 一男一女正在床上颠鸾倒凤,甚至没注意到他们进来,衣服洒落在地上,女人的内衣和裙子,男人的上衣和长裤。 安室透走近他们,女人注意到他,刚准备尖叫,就被他捂住了嘴。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做出手刀的样子,辟向男人的后颈。男人软绵绵地倒在女人身上,安室透抓着女人的肩膀翻过去,对着她的后颈又是一辟。 入野晴子扶着墙,被他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惊到忘记呼吸了。 安室透把男人和女人从床上拉下来,一个一个推进床底。然后一抖被子,垂下一个角在地上,盖住床底的秘密。 他接过入野晴子手里拿着的假发,往头上戴。 “保险起见,”安室透说,“你躺到床上去吧。” 入野晴子乖乖地躺了上去,还掀起被子,自己钻了进去。安室透把门锁好,灯关上,窗打开一条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外面。 入野晴子安静地躺在床上,她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但不影响她的听力,即使藏在被子里,她也听到一阵衣服脱掉的悉悉索索声。 安室透脱掉上衣,拿在手上,街上的黑衣人不见了,但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他在心里叹了声气,爬到床上。 入野晴子的瞳孔因为药物作用有些涣散,但不妨碍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安室透。 安室透心一横,“冒犯了。”他双手撑上她的耳边,被子遮住下半身,快要和她贴到一起。 有人敲门了,敲了几声,没得到应答,就开始踹。入野晴子屏住呼吸,黑漆漆的瞳仁紧紧盯着安室透,倒映出他的影子。他一只手伸进被子,摸到她的小腿,然后是脚踝,他把她皮鞋的搭扣挑开,握着她的脚抽了出来。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余光盯着房门,像一头被逼到极限的猎豹。 突然踹门声停止了,因为有人在叫:“他从窗户跳了出去。” 安室透和入野晴子狠狠松了一口气。 但是,等一等,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保险起见,把这里都搜一遍。” 两人都僵住了,他们对视一眼,在上面的那个人压了下来,结实的大腿隔着长裤贴上她的腿。入野晴子忍不住又扯了扯被子,更严实地遮住脸和身体。 他握着她的一只脚放到腰侧,纯棉质地的袜子,很柔软,但她的脚更柔软。 门又被踹了几下,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个黑衣人探进脑袋,走廊里昏黄的光照进室内,他看到上身赤裸的黑发男人在床上前后运动着,精瘦的腰上勾着一条弧度优美的小腿,皮肤白皙,成了房内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