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说。 她仍捂着脸,点了点头,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他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再次把她打横抱起。她又是一声惊呼,“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别人都在看我们呢——” “管他们呢。”他语调上扬,脚步轻盈,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去看别人惊讶的眼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够了,”她狠狠扭了一把他的胳膊,“把我放下来!不然我就和你分手。” 他把她放在人行道上的长椅上,让她坐着。 她伸手去摸他的后脑勺,他半蹲半跪地曲着膝,双手握着她空出的另一手,仰头盯着她的脸,用目光一遍遍描摹她的五官。 “你剪头发了,”她说,“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说出一个日期,她十分惊讶,“天哪,已经过了三年?” 他敏感地捕捉到不对,问她那里过了多久。 “只过了三个月。”她说,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没关系,不管怎么样,我们又遇到了!结局是好的就是好的!” 关心、担忧和爱护。那些曾经失去的温暖重新回到他的胸膛,填满了名为赤井秀一的存在。 有时他会有些不安定感。 他反复问她:“你还会再离开吗?” 她安抚地抱住他,“不会!世界融合就是happy?ending,我们不会再分开的。” 末了,她还会小小地补充一句,“我也不想离开你。” 这种时候,会以亲吻结束,他总是提醒她:“别忘了换气。” 他们在沙发上亲吻,在餐桌边亲吻,在玄关里亲吻。 “我可以抱你吗?”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贴着心脏,让她感受那一次次火热的跳动。 “你不是一直在抱我吗?”她一开始没懂,然后反应过来,脸迅速红了,“不可以,太快了!” “但我一直想着你。”他盯着她的脸,紧紧地盯着,不放过她的每一丝神态变化,他不想移开目光,似乎一错神她就会消失,而他会变成沙像,“三年来的每一天。” 他一开始说情话,她就招架不住,低沉的嗓音犹如流水般滑进她的耳道,震动着鼓膜,连接她的心脏。 “但是……但是……”她说话开始磕磕巴巴,眼神也开始疯狂乱飘。 “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呢?”他使出了杀招,又退让一步,恳求道,“不做,你用手帮我,可以吗?” 她说好,她的手就被他牵着往下摸,她撇开头不去看他,然后碰到了他的火热。 她感到指尖一烫,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抓着。他按着她的手,在他的重量上来回抚摸,每一寸领地、每一道皱褶,她手指痉挛了一下,为手上的触感和心中的想象,为曾经的回忆和现在的现实,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手,让她虚握成拳,在他的欲望上来回滑动,直到那里越涨越大,完全抬起头来。 她感到呼吸不畅,心脏疯狂跳动,声音大到似乎能在房间里引起回声。她满脸通红,余光瞥到他的东西,受惊般颤抖了一下。 他仍紧紧盯着她,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可爱的鼻梁和小巧的人中,看着她眼尾的小沟和细小的绒毛。 看着她的脸,会让他更有感觉。 认识到这点后,他炽热的注视变得无法忽视,烧得她浑身滚烫,她感受到他热烈的爱意和绵长的思念,手心似乎也在发热,像是在燃烧。他的手掌粗糙,划过她的手背,轻微的痒意,她止不住哆嗦。 他一声一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越来越沙哑,她感到性器在她手中跳动着,热情又昂扬。她双腿发软,有些站不稳了,他便用空出来的手扶了一把她的后腰,让她坐到桌子上。他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耳廓边,她发出很长的一声呜咽,感觉自己快要哭了,因为被爱着,因为被渴望,因为幸福,因为甜蜜。 她扭得脖子发酸,手也发酸,过了十分钟,或许是二十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她说不准,她不知道,她手臂有点抬不起来了,她觉得时间好漫长好漫长,他开始亲她的嘴唇,然后是鼻尖,最后额头抵着额头,他开始急促地喘气,带着她的动作也加快了。 他射了出来,在她的手心里,黏黏的、稠稠的,在指缝间流淌,他握住她的手,拿纸巾替她擦拭干净,一根一根手指地包裹住,细细地从指根撸到指尖,再用湿巾纸擦一遍。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他虔诚又小心地动作,感到自己底裤湿了。 他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吻了一下,十分温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