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念,能够好好抱着她入眠的时候。她的好友叶琦可怜兮兮地牵着她的手:“我认床,没熟悉的人睡不着,望舒姐姐。” 肖望舒一抚额,歉疚地看了一眼为她忙前忙后,用像雨夜小狗般期待来人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的丈夫,跟着叶琦去了客房。 “你不会半夜溜出去和他私会吧。” 当两人都要熄灯睡觉,她脆弱的神经已经把她拉到周公棋盘的对面,叶琦冷不防的一句又让她醒了过来。 肖望舒摆摆手,埋在枕头里,模糊作答:“哈哈,怎么会。”当然会。 夫妻见面像偷情似的,她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房,悄声关上了门,一看丈夫靠在墙边,嘴巴微微下撇,浮于表面的哀怨正好能勾起她的愧疚。 “我先上个厕所。”她讪笑道,她不觉得跟图衎回了房间还有机会解决内急,马上一脚跨进厕所。 门还没合上就被他塞了一只手挡着,成功挤了进来。 肖望舒被他抓着手按在那一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肿胀顶着她手心的部位,脸顿时烧红了一样。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只好握住那根青筋盘虬,在她手心脉搏一跳一跳的性器,她试着用手指圈着,完全圈不住。 只好双手交替像安抚狂躁的动物,轻柔地抚摸着性器,他一口咬在她耳垂,一边唸住吮吸,小声地说:“可以,可以重一点。” 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她一双柔嫩的乳房,大手揉搓着,乳头在指缝中穿过,又被合拢夹住,甲面刮着敏感的茱萸,险些让她丢了一次。 她只好加重力度,从头到底搓着粗硕的肉茎,掌心包裹着沉甸甸的囊袋,指甲剐蹭过冠状沟,小腹一缩,马眼喷出少许清液沾湿了她的睡衣,但手上的性器炽热在她抚摸之下变得更大了。 她无措地看着他,图衎眼底发红,一手抓住她两只吓得要离开的手再次落在肿胀性器上,一手扣着她脑后和她深吻,舌头刺戳着她的上颚,掠夺着她的呼吸,被迫张开将他舌头纳得更深。 大手握着小手撸动着性器,跟着他的节奏,她才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温和得不行,她觉得掌心在这种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都快磨出火来了。 他的背肌因为快感而绷紧,蜷着腰,头靠在她的肩头,随着她不熟练的动作咬着她圆润的肩膀锁骨。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肖望舒手都酸了,有了几分敷衍懈怠,再次被他带着节奏,手上已经被他顶端口流出来的液体沾满,反而增加了润滑,她用指腹压着菇头上半开的马眼,红嫩的龟头下的柱身也被她曲着手指刮着,听着他闷哼一声,又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唇疏解。 “月月,握紧我。”她听着他难抑的哼叹和呻吟。 叶琦半夜一拍身边没人,听见外面有动静,就迷迷糊糊起床开门,走廊上没有人,只有她亲手做的爱心声控灯跟酒吧舞台灯闪个没停。隔着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她剜了一眼看不见的两人,愤恨不平却还是回身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我本来想跟你回房间睡觉的,但现在我觉得我要考虑一下。”肖望舒看了看时钟,一个睡眠时间都浪费在厕所。 “我以为你就只是出来哄我一下。”他耷拉着脑袋蹭着她的肩窝,语气低哑餍足,一点没有刚刚半强迫半哄着她撸动的小狠劲。 为了大家精神状态,叶琦第二天就扛着行李去了另一个单身朋友家,肖望舒羞愧之下亲自送了她过去,之后就直奔机场接越梅和肖齐。 到的时候图衎已经举着牌在出口等着,两班飞机隔的时间不长。肖齐提着大包小包,打量了一下图衎不像当初那般友好,多了几分审视,相握的双手让肖望舒很明显感受到图衎的紧张。她挡在肖齐面前,接过他打包好的生晒菜干,摸摸爸爸的手,温声说:“菜干诶,爸爸今晚给我焖肉吃吧,我可想这口了,也让图衎试一下大厨手艺。” 肖齐这才松开紧绷的表情,淡淡笑着,应了一声。 越梅只领着一个行李箱,轻装出现在大家面前,见到前夫也并没有不悦,上下扫视了一下图衎,微笑着点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 车上几人气氛一时尴尬得很,图衎找的话题都被肖齐用冷漠挡过,反而是越梅跟他聊了起来,肖望舒时不时应上一句。 “小舒,妈妈打算和你姨妈回去修一下祖屋。”她小心地观察着女儿的神色,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 “越菲和越界他们想自己修,我想要不给钱让他们来修。” 肖望舒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一直细心留意妻子的人没有错过肖望舒回答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时间很短但他从来没感受过她身上散发这种暴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