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小幅度地颠着她的身子,粗硕的肉茎只是碾磨着宫口,没有顶弄着进入的狠劲,交合处已经粘腻一片。 甜腻的喘息靠在在他的颈侧,他从来没有见过陷入情事她的模样,此刻起了心思,控着她的腰想将她拉开些许距离看看她的脸。 细微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被细致的抚慰夺走了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睁开眼,在自然的光下,她看清了他沁出汗液的额头,和一双迷恋温柔的眼睛,瞬间清醒。 猛地绞紧的穴肉让他再也忍不住,残留的理智只够他抽出肉棒,一股白灼从马眼直直射出,留在她洁白的肚皮上。一股一股接连射出的精液,流过耻骨,滴落在地面上。 空气凝滞片刻,弥漫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对不起。”他愣了片刻,抽出纸巾连忙擦着她的肚子。 从情潮中强制抽离,在惊诧中回神还是让她怔忪片刻,呼吸频率还不稳,嘴巴翕张喘着气,她伸手推拒他擦拭的手。 “没事,我洗个澡就行。” 不等图衎再说什么,推着他的背出了卫生间,将门一下关上。 肖望舒低头一看身下,精液擦拭后留下的绵延的痕迹还在肚皮上,稀疏的毛发上还挂着液滴,她用力闭了闭眼,走进淋浴间打开了花洒。 图衎听着门后传来的水声,呆愣地看着身下半软的性器,不远处的梳妆台反射出他面上凄惶。沉浸在肉欲中,以为感情就这样顺理成章了,可是她一看见他的脸时晃神后瞬间清醒时一闪而过的恐惧,就像兜头而下的凉水,将他浇透,让他清醒。 肖望舒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寂静无声,鞋柜旁的小狗地毯上整齐摆放着一双蓝色拖鞋,她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窝在沙发里,将手埋进掌心平复着呼吸,身体的疲惫敌不过心理的疲惫,居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图衎换了鞋出了门,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一会还要回去收拾行李,他想着自己在楼道里调理好心情再回去,一推开沉重的门就被烟雾缭绕熏了满脸。 墙边靠着一个身量不高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地吸着嘴里的烟,见他进来朝着他的方向吐出一口烟,烟圈一层层荡开,图衎蹙眉拍开烟气。 “兄弟,新面孔啊?刚刚搬来啊?” 图衎点点头,心中已经烦闷异常,见状只想退回去。 “时间还早,你又穿着睡衣,有电梯不坐来爬楼梯锻炼身体吗?不是和家里那婆娘吵架了吧。”他打量着他,点评了两句,又回到自己的话题里:“诶,我也觉得,女人真是烦死了,还更年期,一天到晚挑刺,上班还能在车库坐两小时再回去,休息日真的只能在楼道里抽抽烟。” 图衎闻言更是面色不悦,不多言,直直回身开门。 中年男人看他不爽,反而得寸进尺,把心里深深压着的一些不满“看你还年轻,估计还有点感情,你到我这个年纪,怕是能在这楼道待着一天。” 图衎疾步走到男人面前,揪着男人的衣领,完全的身高压制,图衎淡漠地看着他,语气森然:“失败者会把自己的不幸变成对别人的诅咒,我不跟这种人计较。不过按照你这种烟瘾,估计也不会再让你的妻子忍受你太久,估计很快你就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脱离痛苦了。” 甩开他的领子,更是嫌恶地反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图衎直接脱掉外套的睡衣,扔进楼道的大垃圾桶里。 没敢直接进去,图衎打开门旁的窗子,散了散身上残留的烟味,良久才按开门进去。 被人揉了揉脑袋,肖望舒半睁开眼睛,图衎蹲在她身边,面露疼惜,语气轻柔哄着她:“你有点发烧,起来吃点药好不好。” 肖望舒挣扎着身体的疲惫坐起,脑袋像被一团浆糊糊住,难受得很,嘴边靠过来玻璃杯延,她迷蒙地咕噜着发甜的冲剂,没喝几口只觉得更加难受,有气无力地推着杯子远离,软着身子只想往后靠。 图衎坐到沙发上,将肖望舒揽到怀里,摸摸她的脸,声音几乎像是哄小孩似的:“乖乖,喝了药我们再睡好不好。”他低声着顺着她的长发。 她不知道他一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