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练、生活、化形,直到一日,他路过了一处花园,全是一丛丛矮矮的白花,听人说那叫梨花,他方忆起当年那姑娘,似乎也最是喜欢这种花。 “宋、宋淮卿,别发呆了!” 少女那娇嫩的嗓音将他唤回现实,鹿梨捉着他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累了…” 他勾唇一笑,“真没用。”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怀念与无奈,抬起自己的臀部,往湿热的小穴一阵抽插,方才都还缓慢累积的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击溃,鹿梨双手撑在了他的膝盖上,饱满的胸晃个不停,眼角溢出了泪水,下身也舒服地吐出了汁。 “又去了?嗯?”男人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壳,扶着少女夺回了掌控权。 接连几次的高潮,早把鹿梨的意识冲得乱七八糟,她感觉空气好热、好稀薄,激烈的性爱也让她双腿发软,却又感到一丝满足及幸福。 这和骆澜是不一样的,她有点懵懂,却隐约有感觉,更像被捧在手心疼。 宋淮卿似乎很喜欢看她的样子,又就着正面操干了起来,好看细长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鹿梨不禁有些心虚,瞥开了眼,不敢看。 男人轻笑一声,没强迫她,只是往更深的地方操去,小肉穴受不起这般剧烈的顶弄,越发敏感地缠住他,每一吋青筋、肌肤,都被照顾得服服贴贴,他越发没了规矩,就连囊袋都想通通喂给鹿梨。 室内被喘息、水液及肉体拍打声占满,两人皆不再说话,此时有声胜无声。 鹿梨的身子就像绷紧的弦,高高地翘了起来,小脸皱在一起,像陷入了一场又美又惧的梦境,她被迫与男人对视,眼底带着暗红,“我、又要……” 她话说不完,宋淮卿低喘着,“又要去了?等我。”语落,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手下一时没控制力道,少女的腰间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然而箭在弦上的男女根本无法顾及,浑身的感官都被下身掠夺去了,鹿梨哇得一声,蜜穴紧缠,下身蜜水四溢。 男人闷哼一声,腰眼一麻,一缕缕白浊自马眼喷出,他来不及撤出来,狼狈地喷洒在了她的阴阜。 他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但宋淮卿随即反应过来,皱着眉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去买药。” 鹿梨摆了摆手,疲惫地说:“不用…帮我洗洗就好了……” 她家还有一盒呢,不必买了,而且感觉没有射在里面,就不会有这么浓烈的魔力。 这也是一个问题,她支着头思考,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中亦是诱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