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知道无论是谁对她好也都是老叶工资给到位了,但是她就是抗拒不了这种好,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无论好的原因。 只是现在那个温柔的秘书哥哥趴在自己身下,用最下流的话骂着自己,拼命的咬着自己的下身,温柔不见,只剩疯狂的发泄。 她无力的蹬着被按住的腿,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根肉棒插入了自己的穴道。 等叶林夏再有知觉时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她的身体被清洗的很干净,换上了新的内衣裤,枕头旁边有新的换洗的衣服。 她迅速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观察着房间,这里不是沉颂年办公室内的休息间。 换好衣服后她打开房门,探出了个脑袋观察,确定外面没人后才完全出来。 来时带着的小包已经被拿到这里,她走过去打开,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身后传来开门声,她捏着包转身,后退了两步。 是郑灼渊带着早餐进来,他也换了一身西装,看起来还是那个冷静的秘书。 一夜不见他就换了个发型,现在和当初在叶氏的那个他完全一样了。 叶林夏看他这样十分反胃,但还是开口讯问, “我手机呢,你藏哪去了。” “我没有动过夫人的东西,只是把它换了个地方。” 他确实没必要藏她的手机,那就是落在巴泽尔那里了,她提着包没再看他,直接出了门。 更没心思去找沉颂年,叶林夏除了公司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叶宅。 与此同时,坐在书桌旁的巴泽尔摘下眼镜,揉了揉用了一晚上的眼睛。 他花了一整夜看完了叶林夏手机里的所有内容,手机被用的没电关机,但他心里的火依旧被烧的一阵阵的。 很好,他的敌人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珺梓刚从一晚上的忙碌中起身,就被叫去了门口,到了门外看见好久不见的大小姐站在那,看她出来了要她付了车费,没看她欲言又止的纠结表情,扔下包包直接回房间了。 昨天一天经历了三场强硬的情事,她身心俱疲,被做昏过去的时间里完全没有体力恢复,她需要好好的真正的睡一觉。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她在下午阳光最浓烈的时候下了楼,路上舒缓着身体。 家里安静的过分,大家都小心翼翼的。 “怎么了?”她小声问。 “小姐”,珺梓直接哭了出来,“老爷,老爷去世了。” 叶林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眼前一黑,又跌坐了回去,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她强迫自己冷静。 “在您回来前一会儿。” 叶林夏站起身直接冲了出去,拖鞋都没换,跑了几步被追出来的司机拉上车,去了医院。 医院顶层的vip病房,门口已经挂上了百花。 余皖坐在床边,面对病房里来来往往的人不为所动,只有一句“叶小姐还没来,不能处理。” 此时披头散发的叶林夏才冲进来,推开眼前无关紧要的人,扑倒了叶宸安的病床前。 他佝偻着的后背终于平直了,皱了几十年的眉也舒展了,面容比活着的时候还安详。 叶林夏准备了很久,但真的面对这一天时,她还是接受不了。 嗓子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律师这时上前交代了遗产的分配,十分简单,继承人只有余皖和叶林夏,但是公司股东们意见很大,说什么的都有。 她实在没有心情处理这些了,小声说了句“都听我妈的”就离开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