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他的舌尖顺着她薄薄的耳后,轻轻滑过她的脖颈,引得她阵阵战栗。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伏在他肩上,感受他越来越失控的撞击。 他的粗喘都像极了春药,身体蕴含着的爆发力将性感拉满,她张开嘴唇咬在他肩上,低声呜咽。 她要死了。 爽死了。 在越来越快的大力顶弄中,他闷哼了一声,炙热的精液冲进她的体内。 他放慢了动作,喘息着射精,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插,再次将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 而后停下来看着她。 她还咬着他肩上的肉,小狗的牙很尖,挺疼。 人单纯靠牙齿是很难咬出血的,但皮下的淤血乌青很难避免了。 何君酒宠溺地笑着亲她的耳朵:“老公要被你咬死了。” 他还没咬她呢,小狗先咬人了。 她紧张地松开牙齿,他那儿被她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痕。 她下面的花唇还在张合,一收一缩的,咬着他那根东西不松口。 “不······那个吗?” 他不是说,要尿进来吗。 她也是看过小黄书的,为了勾引他,也认真学习了一些片子。 再说她那个年代,肯定比现在会玩儿多了。 科技极度发达,时光机都能造出来,更别说还有什么仿生人之类的了。 卓旭和她说过,夜店跳舞的小姐几乎都装了翅膀和尾巴,男人在鸡巴上镶珠不算什么,有装倒刺的,有装蛇骨的,反正五花八门。 她没玩过不代表不懂,何君酒想射尿。 她咬着唇,颔首低头,默默应允。 她当然同意,何君酒对她做任何事,她都甘之如饴。 最终何君酒只是亲了她的唇,把她被咬住的下唇解救出来,亲了又亲,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 放了热水给她清洗。 她竟然涌起了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发现了,她对何君酒的感情是很病态的。 她想被他标记,想被他粗暴对待。 何君酒有些无奈,又亲她的脸蛋。 耳鬓厮磨,在她耳边叹气:“下次·······” 不想吓到她,他有点烦躁地把额前沾了水的碎发撩了上去。 真想把她按在床上,蒙着她的双眼,打她屁股,把她操哭,在她体内射尿,把她绑起来········ 思绪信马由缰,他的手打着泡沫轻轻揉搓她的身子。 他的东西他要玩一辈子的,别玩坏了······· 放纵的游轮之后,他们和凌霄一行分开。 何君酒带她去吃了午饭。 她的脚很不老实地勾在何君酒腿上,被他捉住了。 何君酒的大手很暖,在她的脚上轻轻摩挲。 “吃饭也不老实。” 又想干她了。 她像个吸人阳气的小妖精,随时随地发情要操:“你这是发情期了?” 小狗才有发情期吧。 傅如雪娇俏地瞪着他笑:“见到老公,就一直在发情期啊~~~老公不喜欢吗?” 他唇角的笑越来越深了,没回答她喜不喜欢的问题,优雅地喝汤。 真的骚。 小骚货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何君酒看都没看,轻轻在她脚背上拍了一下:“老实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