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顾昔昔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可眼神却没有聚焦,他将顾昔昔揽到怀里,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彦忙跪在马车上,感觉身边的空气都凝结了,“姨娘,这两日畏热的厉害,睡不着觉,昨日奴婢们不察,让姨娘多喝了安神茶。” 舒成玦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凉,“今日的药带了吗?” 阿彦从身上翻出药盒,“带了。” 舒成玦拿过药盒,“到了猎场,自去领罚,出去。” 阿彦连磕了叁个头,“谢世子爷,谢世子爷。”慌忙退了出去。 梅子在外面听了个清楚,小声道:“阿彦,你没事吧。” 阿彦摇头,“是我们照顾不周,受罚是应该的。” 舒成玦取出两粒药丸,喂到昔昔嘴里。 服下药丸,很快就起效了,顾昔昔热的拉了拉衣领,不明白好不容易凉快了些,怎么又开始热了。 本来乖巧的待在自己怀里,现在犹如抱了一条活鱼,舒成玦抱着她的手逐渐滑到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阿彦~再加点冰。”顾昔昔抱着人形冰棍不撒手,觉着还不够凉,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舒成玦没有组织,只是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不多时,他的衣领便开到腰间,露出精瘦的腰腹。顾昔昔的抹衣被自己抽了出去,仍在一边,香肩如玉,还搂着半块乳儿。 她不安分的手还在人家身上四处作案,像只猫儿似的,往人家怀里滚。 两人肌肤相贴,顾昔昔恨不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扒在他身上。 舒成玦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其与他对视,一双鹿眸,如夏日江海,波光粼粼,勾着他与其沉沦,“昔昔,醒了你会后悔的。” 顾昔昔现在哪里还想得到这些,与洞房那夜几无差别,她跨坐在男人身上,鞋子早不知飞到哪里,粉嫩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舒展。 忽然她挺腰堵住他的唇,啵——的一声,将男人的脸埋在自己双乳间,身体上下摩擦着,裙摆推在腰间,隔着亵裤小穴摩擦在男人身上,是不是刮过腰带,“嗯啊……” 冰凉的金属质感,让顾昔昔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药性激欲,淫水早已流了一身。 舒成玦身下硬的发疼,额前都泌出汗来,顾昔昔那轻柔的顶弄,愈发折磨人,“这是你自找的。”偏头咬住一边的乳珠,滑嫩香弹,仿佛入口即化的瀛洲豆腐。 “嗯啊啊啊……”少女穴口处喷出一股淫液,她无力垂下身子,跌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恶狠狠的扯开少女的衣服,破碎的锦衣可怜的挂在她的臂弯,堪堪挡住挺翘的嫩臀,少女下身只余一条亵裤,如少女手臂般粗的龟头卡进穴口。 顾昔昔仰着腰,哭吟出声,连着两日的空虚,穴肉殷红如血,如酿熟了的酒糟,一下子捅穿了,畅通无阻的包裹着男人的巨龙。 男人低吼一声,柔软的亵裤被淫水浸的湿透了,黏腻的包裹着棒身,他小幅度的挺着腰,龟头在穴口浅进浅出。 穴肉饥渴的翕动着,越吸越紧,吸咬着还不够,小穴深处潺潺流水,每块淫肉都好似能泌出蜜水,染在亵衣上,咕叽咕叽发出羞人的水声。 马车四处透风,根本没有膈音效果。 顾昔昔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但是那压人的快感,让她不可能放手,她仰头望着马车顶,摇晃的珠帘晃的人眼晕。 舒成玦狠狠的掐着少女的腰,白玉般的肌肤,深深浅浅的映着一颗颗梅花。 他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捅进去,要解余毒,须得她自己泄出来才行。 顾昔昔摇摆着腰肢,腰好酸,里面密密麻麻的痒,眼角挂着泪珠,难耐极了,她本能搂住男人的脖子,不知技法的往下坐。 舒成玦感觉到娇软的穴肉突然如千万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着他,刹那间一股蜜水淋了上去,亵裤早就不堪重负,淫水浸透了他的里裤。 他搂着她的腰,额头暴起青筋,“你这个妖精。” 舒成玦正要拔出来,突然马车一阵颠簸,巨龙结结实实的捅了进去。 顾昔昔舒服的哭喊出声,“嗯啊啊……爷……嗯哼……”那一声声娇喘,听得舒成玦血气上涌,龟头一下子撞到子宫口,被狠狠的一吸,精关失守。 阿彦和梅子的脸羞得通红。 驾马车的小厮更是小心翼翼,快看不清地上的石子了。 舒成玦心中暗道不妙,但身体却诚实的抽动起来。 顾昔昔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身体随着车身摇摇晃晃,两只玉兔荡漾着乳波,失神的咿咿呀呀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