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照秋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口中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越发战栗得厉害。她的双手被他扣住了,挣脱不开,刺激之下她只能握住了紧扣住她的那只手,像在寻求一丝安慰。她的手从指尖到掌心都是热的,情动之下出了汗,滑腻腻的像一尾游鱼。 甬道在他的刺激下收缩,柔软地包裹住手指,吮吸似的往里带,酥麻的快感从指尖悄悄攀上他赤裸的脊背,一点点铺满了全身。司珀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想压下身体里逐渐失控的燥热,偏阮照秋屈了腿,绷起了脚尖,圆润脚趾正蹭在他胯间,刮过泌出了一点晶亮水滴的前端。 过电一般的酥麻在脑海中如烟花炸开了,司珀闷哼了一声,抽出了手指。 她身下早被司珀这一番动作弄得濡湿了一大片,他一抽之下,又带出一股粘腻液体来,裹着他的手指,在光芒下显得晶莹透亮,拉出长长的银丝。 无边的空虚涌上来,阮照秋忍不住抬起腰,又往他身上贴,肉缝间的小核碰到他的硬物,又舒服的快感兜头盖上来。 “呃嗯…”阮照秋面色酡红如醉酒,断断续续发出粘腻的呻吟,修长的腿盘上了他的腰际,抬起腰胯贴上去磨他。 湿滑温软的下身紧紧贴着他的,司珀被她蹭得头皮发麻,汇聚在小腹的一股热劲烧遍全身。他猛呼出一口气,发狠的吻住她的唇,将她停不住的呻吟堵住,舌头在口腔里翻搅滑动,交换津液,翻搅出啧啧水声,凉凉的躯体上难得的渗出些薄汗,与她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 炽烈的爽利攀着脊椎骨汹涌的往上冲,他的所有克制到此为止,一手仍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分开她双腿,狠狠挺进早就湿滑不堪的身体里去。 “啊…”阮照秋本就乏力,被他顶的不住向上耸动。他动作又快又猛,快慰不间断的累积上来,让阮照秋一阵天旋地转,无意识地紧紧绞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像要减缓他的攻势一般。 司珀也觉得自己昏了头,平时人前的冷静自持都抛到不知何处去了,在她耳边粗喘,吐息喷在她耳垂上,格外撩拨人,“…太紧了…放松点…” 可情欲燃烧之下的阮照秋,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身下无序的一圈圈咬紧又放松。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海浪般涌上来,逐渐吞没了司珀。 他低头去看阮照秋,她白皙的躯体泛起艳粉,像喝醉了酒,浑圆的胸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弹跳着,无声的撩拨。 他撩开她的长发,含住她的耳垂轻吮,视线扫过耳后一片肌肤,竟有一片红痕。 司珀骤然惊觉,总觉得那红痕有些蹊跷。 他停下动作,推到阮照秋,拉起她一条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他死死掐住她的腰来回抽插,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腿间淫液被大力的插入和抽出带出来,淌得两人腿间全是一片晶莹。 阮照秋早没了力气,只能勉力撑起一点上身,长发被司珀拨开垂在身侧,耳后的红痕就更明显了些。她背对着司珀,没有看见他手上凝出一根尖细的银针来,正对着她耳后扎了下去。 银针刺破皮肤,凝成一滴殷红的血珠。 “啊!”阮照秋被刺得尖叫一声,又惊又痛之下,体内猛烈收缩,绞得司珀也跟着哼了一声。快慰来得太快太强烈,他脑子里一阵空白,思路像是在一瞬间断了,剧烈的快感刹那间堆积到承受不住,骤然爆发,手上凝着的银针也咻地消失了。 阮照秋的身体绷得死紧,突而又瘫软如泥,双手抓着床单,浑身颤抖个不停。司珀急喘着趴在她背上,过了一刻神智才归了位,想起取血的事,再去看时,那滴血已经落进她的长发里不见了。 他又去看她耳后,连那红痕也跟着消失了。 司珀挫败得翻了个身,闭上眼,叹了口气。 窗外渐渐起了些风,他被吹得神思更清明了些,这才想起原来他连结界都没有收。 小小的卧室里,细碎的雪粒无声的飘着,缓缓落在地上瞬间就不见了。 他转头去看身边阮照秋,她好像是被这一番折腾闹得筋疲力尽,趴在哪里一动不动,晕过去似的。取过衣服替她穿好,又给她盖上了锦被,司珀这才手掌一拢,收了结界。 卧室一如往常,毫无方才杀人和欢爱的痕迹,窗下的小狐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眉眼弯弯。 司珀靠在床头,与狐狸对视了片刻,垂下眼睫摇了摇头。 他一向性情淡漠,冷静自持,任了族中司刑之后,更是从未因为情欲耽误过正事,没想到今日倒被她误了一回。 血透海棠,难道真的是她? 【首-发:po18dy(ωo?1⒏ νip)】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