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仍然叫了好些个女子围着他跳舞,那些女子衣裳单薄模样俊俏身段前凸后翘。 他拿了几张银票,只说了一句:“你们使出浑身解数来,若勾引我硬了这银钱便是你们的。” 那群风尘女子见这么一个青涩小郎君,自以为能宰肥羊,可哪晓得,她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也未见那小郎君袍下物什硬起! 姑娘们可不吝啬摸他那物什,可总是软趴趴地,时辰久了,姑娘们便琢磨出味儿来了!这小公子怕是个不举的!真真是可惜了生得这样一副好模样却不举! 从欢喜到怜悯,二公子瞧得清清楚楚,他如此高贵之人竟也落得被娼妓同情地份上!这令他不由地悲怆万分,情绪上头当场便俯桌失声痛哭! 众姑娘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半晌后,那清俊小郎君抹掉眼泪,通红着双眼扬声招呼道:“你们来陪我一道喝喝酒!” 众姑娘蜂拥而上。 大公子到时,二公子已经烂醉如泥,一群姑娘们拥护着好一派潇洒作风。 大公子来了,众姑娘又见是一个年轻的俊酷郎君,正想上去却是被厉害喝斥,“全部滚出去!” 他为官时日不短,已自有一身气势,那群姑娘们被唬住愣在当场。随后见青年郎君拧眉,便马上有姑娘识趣领了其他姑娘们离开。 这一屋子的脂粉味便淡去了。 大公子唤了身侧的两个家丁将窗户全打开。 走到二公子身前,见二公子酡红的一张脸夹杂着泪痕斑斑,那股火气也渐渐消散了。随后又令家丁将他抱起带回了客栈。 回去时,他对双吉随便寻了个由头,便说二公子偶遇一友人,两人久未相逢一时喝得太尽兴醉了。 双吉要进屋,人刚至门口便被漫天酒气醺了出来,“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呀!”屋外窗子还是开了的。 进得屋后,只见二公子已经换好衣裳在床上,皆是大公子一手操持。 只见大公子替二公子擦着身上的臭汗,“今夜我与二弟宿在这屋里,你去睡我屋里。” 双吉倒不好意思了,“我来伺候夫君罢。” “叫你下去歇息!” 大公子语气微重,双吉愣了下,只得停住。又见大公子替二公子搭了条薄被,她便只得转身去倒了茶水来,“这茶水我放在这,若夫君醒了便给他喝上。”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大公子抬头扫她一眼,她瞧见了他眼底的烦心与不悦,赶紧似那老鼠见了猫跑了出来。 见人被赶走,大公子又回头看着床上的二弟,见少年呼吸平稳,他起身把脏水给倒了。 双吉去了大伯的屋里,大伯屋里的丫鬟瞧见了她,愣了下,“二少夫人。” “今夜我宿大伯这屋里,大伯与二爷一道睡。你要不去大伯屋里候着?” 那丫鬟赶紧过去了。 片刻后,又有一丫鬟过来询问双吉是否沐浴,并说道这客栈里有冷汤。 双吉一听可顾不得那醉酒的小夫君,叫上丫鬟给她拿了衣物便去那冷汤泡澡。 而大公子出了一身汗,也是让丫鬟又去取了他原屋里的衣物放去冷汤。 大夏天洗个冷汤,那可真是再舒爽不过了。 大公子包了私汤,男女冷汤隔得不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