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年轻多去走走也好,记得回家就行。”他看着女儿瘦削的脸,难掩担心:“出去要是饮食不习惯就打电话给爸爸,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他瞟了一眼女婿,发现图衎也受了不少,顿时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跟你妈妈说了没?”肖齐问道。 “等会就去。”越梅的养猪场离这边不远。 吃了饭后,肖望舒陪着肖齐去捞了几条鱼。“你妈上次说想吃鱼,你顺便带给她吧。”肖齐把鱼放在桶里,递了上岸。 饭店里还有客人想吃鱼,肖齐本想继续在池塘里捞,结果本在岸上女儿向他招了招手。 脚刚刚踏上水泥地,肖望舒就把他抱了个满怀。 “诶呀,你这孩子,爸爸的防水服还没脱呢。” “爸爸,照顾好自己。”肖望舒趴在他的肩头,像小时候他哄着她睡觉时候一般。肖齐觉得眼热,还是忍了忍,虚拍了拍她的背。 越梅把听了他俩要出国的消息,一时之间没说话,狐疑地打量着他们俩:“真的只去一两年是吗?” “嗯。” “诶,做妈妈的再舍不得也不行啊,去吧去吧,记得打电话给我就行。”越梅皱眉看着两人,担忧道:“夫妻俩怎么都瘦成这样了?忙着工作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你别太操心。” 越梅拍了拍女儿的后脑勺,“也就你在我面前我能操心你一下,我可是还有近万只猪等着我操心。” 怕被越梅多问露出马脚,他们并没有没有逗留太久,当天晚上就回到了a市。 图衎明天还要去所里开会,肖望舒想让他好好休息于是早早地就上床了。他已经累了很多天,眼下青影沉沉,还想盯着她睡着后才阖眼。她吃了药,靠在他的胸口,慢慢合上了眼睛,手还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小声喃着:“睡吧,睡吧。” 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呼吸趋于平缓,他才敢放松些紧绷的思绪,牵着她手慢慢睡去。 刚刚过了十二点她还是醒了过来,床头点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她放任自己的视线流连在丈夫的脸上,从他深邃的眼窝,到高挺的鼻梁,纤长睫毛在眼睑下的影子。 亲爱的,晚安。或许是睡前接吻时,她嘴里安眠药的苦涩也带着药效,她站在门旁看着图衎淡淡地松了口气。 “齐语,我是肖月。”她看着高悬于天的圆月,伸出手浅浅地圈了一下。 齐语一如既往地调笑的声音:“嗯哼,又有什么事要我帮你查的。” “不是求你帮忙了,是我来付报酬了。” “上次不是写了五份稿件了吗?付清了哦。”他和肖望舒约定是查到一个线索就写一篇稿子,一共五次进展,她写了五份稿子抵数。 “我想更新一篇笑语,最后一篇,写我自己的故事,跟你介绍一下我的真名,我叫肖望舒。” ... “图老师,我想吃明记粥铺的艇仔粥,昨天回家路过就想吃了,你要是要出门买菜的话,就帮我捎一份好不好?”肖望舒躺在被窝里,难得的有了些朝气,对着丈夫笑道。 清冽的须后水的味道席卷她的嗅觉,图衎脸带笑意碰了碰她的唇,“那你再睡会,我把粥买回来就叫你起床。” “好。”她埋头向枕头,闭上了眼睛。 等到门锁咔哒一声响起,床上的人才睁开了眼睛。 图衎提着粥回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给她,所幸肖望舒很快就接了起来,耐心地安抚着他。 “图老师,我账号有点问题我得回去公司看看,我想明天就要出发了,总不能把烂摊子留给别人。你要不先去所里开会,你的领导上两个月发微信说我太干扰我家属的情绪和工作效率了,你可别再让我落个红颜祸水的名头。” 她说的语气含笑,一些担忧也被她安抚住,看了看时间,他还是说了下班来接她,让她好好在公司等。挂了电话又联系了宣淇,确定了肖望舒确实在公司才放下心来。 宣淇晃悠到肖望舒办公室,看她坐在电脑桌前用纸笔飞快地写着,又费劲地折成星星的形状,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你们俩明天去德国?” “嗯。”肖望舒头没抬起,飞快地书写折迭着,再投入玻璃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