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事情,你不介意吗?还喜欢我吗?” 图衎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看着她的眼睛明明血丝密布,但赤忱真心清晰可见,一如既往地温柔,他擦拭着她的脸边说:“你为什么要问我介不介意?你是受害者,伤口在你身上,以往痛苦也是你自己在扛,为什么要问别人介不介意你痛苦,我没有资格介意,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我好心疼。”他啄吻着她的指腹,我不是因为你积极乐观而爱你,是因为爱你而变得积极乐观,望舒,月有阴晴圆缺,我说过的。” “错的是人,不是性,而且你经历的不是快乐的性,是性暴力。你没有错,也不恶心。” “以后会有越来越多人爱你,接纳你每时每刻的变化,像我一直以来一样,你值得。你知道你是多棒的人吗?你为受伤害的人发声,为她们争取权利,你教别人怎么抵御伤害,你把希望带给别人。”她他亲亲她的额头,“望舒,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他的话并不是激昂的陈词滥调,她听着却感受到枯竭的心泉在此刻焕活,有了不甚明显的生机,流泪时也安静,牵着他的手,直直地看着他:“图衎,我爱你。”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对你偏心了。 他的眼睛在此刻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知所措地圈着她,前一天还陷入离婚痛苦中,现在却听到一句她却说了一句他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的话。 见他不敢相信,她继续在他怀里小声说:“我余生每一天我都会爱你。” 她坚持的每一天都会去爱他,昨天晚上发现他在悄悄哭泣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办法直面他的难过。 “你昨天说要离婚。” 她抚摸着他显然委屈的脸,知道他还在离婚的阴影里,轻声安慰着:“不离,不离,是我乱说的,不作数,别哭了,都哭一晚上了。” 她没有说的话,也不会再对他说,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站在坍塌颓圮的废墟中,残缺的灵魂也会紧紧抱着你。 像倒退回到婴儿期,将完全的自我沉没在水中,被完完全全的包裹,却不是吞噬,他一口一口将空气渡过来,共存的生命体共享着生机,将近窒息绵长的吻,扼住脖颈的人是最爱的人,永远将双手交给对方的也是彼此。在绝望之前,找到了生机。 赤裸的肌肤相触,吮吸的是水珠,是细密的绒毛,是汗水沁出带来的盐分。她抱住他的头,感受着他撕咬吮吸着她的心口,她叫着得接纳他带来的快感和痛感,雪白上茱萸艳透,在他唇舌描绘下,是朱砂点缀。牙齿扯咬,她是他的盛宴。 他的手一掌可以完全盖住她纤瘦的腰,柔软的吻流连在她节节突起的肋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弧度完整的坚硬的骨头,他细密地咬着,混杂着欲望的言语:“月月,太瘦了。” 她伸手揉着他毛绒绒的头发,“你不放心就监督我好好吃饭。” “好。” 小腹凹陷,胯骨显出,腰下一片被他眷爱地吻过。 他的动作很轻,她一声嘤咛都能让他抬起头来,关切地看着她,她还是干涩异常,安抚着抚摸她滑腻的皮肤。牙关锁着红肿的阴蒂,剐蹭着红肿的花瓣,津液随着舌尖顶开的口流进甬道,旱地逢甘霖,完全不同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他塞了一个枕头在她的腰下,抬起的下身完全展现在肖望舒眼前,他的眼神已经暧昧迷蒙,紧紧攥住她的实现,让她看着淡红色舌头舔开她半合的肉缝,探入她的穴口。 这种画面极有冲击力,感觉也极为迅速,下身湿热的触觉极快地刺激到大脑皮层,她害羞地埋头进枕头。 她慌张地说:“脏...别这样。”想合上双腿将他挤出去,图衎摸着她臀下肌肤,将她的腿轻轻地推得更开。 “不脏,你非常干净。” 他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