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任何安全设备毫无犹豫从高塔上倒下去,他都能惊醒过来。 “我没事。”他摸摸她的脸,回应道,他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你在,我就没事了。” 凌晨三点,睡了一会他的声音比白天更有磁性,小声说话的时候反而像小孩子撒娇要糖的语气。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告诉我吗?” 在塔上找到她之后,他嘶哑着疲惫的声音想问她些什么,她只是轻柔地抱抱他,明明是炎炎夏日,两个人身上都是冷的。就一个拥抱和她眼神里些许逃避,他就舍不得她非脑筋想托辞。最后他请了两周的假期陪着她把张梅的事情办好,两人又出去欧洲走了一趟。 回来这一个月,肖望舒很少外出,几乎每天都在家,但是除了他有心逗她,她能牵唇一笑,但是笑容太淡消失太快。很长时间她都在阳台,看着天幕风云变化放空,脆弱飘渺得像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消失。 她淡淡笑了笑,回身抚着他的背,“这句话你几乎每天都问,怕你想多了,我每天都要想更精确的答案回答你。” “我这个月天天都在家,你的意思难道是和你相处的时候我不开心吗?” 他吻了吻她的唇,被她一反问就感受到她的逃避,“我只想你开心。是不是闷在不舒服,要不要出去拍摄或者你想去做什么?我陪你去。” “做爱吧。”她反咬住他的唇,小声将字吐出。回国之后,图衎太小心她的心情,每天等她睡了过去才敢闭眼,谈爱多,做爱少,用来形容这个月恰当不过。 她伸手撩进他的睡衣下摆,沿着腹肌曲线向下,挑开他裤带,探进入隔着内裤揉着他还没硬却已经让人握不住的性器,等到他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难受就跟我说。” 他的鼻尖碰到已经被揉搓红肿在花瓣中冒出来的阴蒂,震颤中她感到到久违的些许快感,只有一瞬,之后就被柔软的舌头探入紧闭穴口的刺激覆盖。 没有开灯的房间,感官被无限放大,为隐秘的性事增加快感。 做着情色的事情,他动作却青涩得很,甬道干涩紧致,是口腔的涎液代替了润滑的花液,他探舌而入试着小心抽插着细嫩的地方。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不自觉地缩着穴,下一瞬又被顶开,顶到距入口几寸的要紧处,她难耐地喘息着,手抓到他的头发,眼泪冒出的一瞬间,小腹一缩,深处也涌出了一股热流。 虽然如此,还是比以往干涩不少,他进到一半被甬道不同寻常的情状和她脸上些许痛色吓到,匆匆忙忙想退出,却被她勾着吻着,圈住他腰身的脚也使劲压着他。 “我没事,你进来。”她哄着她继续往下做。 潦草地做完,两个人都不好受。 他抱着她去盥洗室清理干净,看着红肿的阴唇,恼火地心情无处发泄。“明明那么难受,为什么要我做下去?”他还是问了出来。 “你不想我不开心,我也不想你不开心。”她摇摇头,这种皮肉上痛苦对她而言已经是小事一桩,可是他看起来还是很难过。 “我没事,真的。” 他还是不说话,低头拿着药膏抹到红肿处。 “我还是不值得你信任吗?”他语气低落,手脚极轻地帮她穿好衣服。 “不是。”只是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太多难过的事情了,她连现下在烦恼什么都说不清楚。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 她摸着他的眉毛,手下是一双柔情真挚的眼,她对上的时候心跳漏了一拍,只能慌张地移开。“比如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怎么说我的缺点出来?” 他拥抱着她,耳鬓厮磨时听见他说:“望舒,月有阴晴圆缺。我只爱月亮,所以接纳她每一刻的变化。” 她的心漂泊许久,在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她絮絮叨叨地也不知道说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眼泪涌出流到两人相贴的肌肤,分不清是谁的。道不明白的委屈在情人的呢喃中被渐渐安抚。 但她清楚,天亮了,又是新的一轮难熬的时光。 肖望舒休息了一阵时间,准备了下一轮工作,试着去爬了一下之前不太敢尝试的高原。她吸着氧气,拍下了一段日照金山时金色在山峦层次中波动的画面,第一时间分享给了图衎。怔忪片刻,她向上划着和他的聊天记录,从他开启话题,到两人一言一语回应交流,到现在她的心自动地替她决定了分享欲指向。 出来了两周,她承认心里漫起了久违的思念。 月底是结婚一周年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