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汽吹着。 “别问可不可以吻我了,可以,都可以。” 正想匆忙解释他只是害怕冒犯到她,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吮住。 温软的唇,吐纳间是清冽的薄荷味道。图衎忍住眼热的泪意,捧着她的脸微微分开,暗夜里明明看不清任何东西,他却觉得眼前有光,他珍之重之地靠着她的额头,亲吻她的额头,鼻梁,颤抖的眼睫,再馋吻她的唇。 他的吻技很生硬,这是肖望舒被他吻上的第一个想法。他几乎笨拙地吮着她的上唇,毫无章法地贴着,两人的呼吸交缠,压着鼻腔相贴的面部,让肖望舒因为呼吸不畅一口气被喘上,按着他的肩拉开些距离,咳了好几声,被他握着手,语气紧张“没事吧?”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摸索着抚着她的背,一摸就摸到她背后的内衣扣子,绯红也隐没在夜色中。 “没事,呛到了,继续吧。” 他再次小心地贴近她的唇,感受着她的呼吸来源,吻上她的唇,比上一次更小心。肖望舒觉得自己就像一块难啃的肉,被他反复地蹂躏,她的唇上薄下厚,漫长的吮吸过去之后,估计明天可以比下唇肿上几分。想到这里,轻轻地笑了一声,肖望舒摸上他的脸,手心正好贴合着他的下颌,用舌头顶了顶他的牙关,两人分开些许,他气息不稳地轻喘着,不理解此刻的分离。 “图衎,你不是学医的吗?人的嘴巴有上下两瓣,怎么就抓着一块肉啃呢?”她语气里没有责怪,被吻久后的声音发磁,像钩子勾着他的注意力。 “我我不会。”他有些懊恼,却没放开按在她脑后的大掌。 惊诧一闪而过,空气中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 惹了一个执着了十几年的男人的后果就是她的下唇也难以幸免。图衎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捧着她的脸,啃咬着她的下唇,两人牙关嗑着发出一声脆响,肖望舒才从完全打乱的呼吸节奏中得到喘息的空间。 在他再次吻上来之前,肖望舒连忙撑住他的胸膛防止他靠近,咳得脸热,“别动,我来。” 她抚摸着他的脸,亲了亲的唇,小心地沿着唇线描摹,轻柔地舔着他的唇肉,当他想试着靠近,她又马上拉开些许距离,像小猫舔着盘里的牛奶,她伸出舌尖触碰着他的牙关,一下一下并不用力,他却一下松开本就没有紧闭的牙关,舌尖相触,图衎心神一颤,闭着眼睛慢慢地回应她。 舌尖交缠,津液相融,发出丝丝水声,他动作放得很轻,舔着她的口腔,划过她的牙齿,再与她的呼吸缠绕。没有暖气的深秋,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 他的手自然地从她纤细的腰窝,流连到她的背脊,顺着脊柱节节向上,人体结构他烂熟于心,在此刻有了更深的体会。 学着她之前的轻柔,他缠绵的吻落到她的下颌,一寸一寸沿着骨头方向咬着,并不使劲。 轻柔的纱被他褪下,他的睡衣扣子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散开,混着她的白纱落到地上。 他青涩地动作,摸索着她的扣子,一捻即开,柔软的乳肉成了他的大餐。 夜色中看不清任何东西,他用手摸着盈满手的乳肉,茱萸顶在他的手心,轻轻地捏了一下,富有弹性触感让他兴奋不已,遵循本能,埋首到乳间,混着安心的气息触发着他的情欲,圈住她的腰,舔着咬着,牙尖咬着她的乳头,还没感受到痛感,下一秒就被舌尖舔着安抚。 没过多久,身上这人就失控了,舌头像她在他嘴里做的,顶弄着她的乳头,又用牙齿撕咬,微微叼着扯一下,又轻柔的吻上,肖望舒被逗得发出嘤咛,往下一摸就摸到他的头发,只能安抚着摸摸。 知道两人都浑身发热,肖望舒觉得乳头被连续高频地刺激到没有知觉,他才转移阵地继续钻研。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浑身都被他吻过咬了个遍,他才起身压在她身上,靠在她耳畔,用早已嘶哑的嗓音问道:“我真的可以吗?” 肖望舒没有回答他,手直接探入他的内裤边沿,温度完全不同的事物接触,和他的蓄势待发的性器相比,她的手显得凉多了。 在她一拉开松开他的内裤,粗长硬烫的肉茎打在她手上,冰冷的甲面碰到顶端的马眼,摸到了一手清液。 冷不防被她来这一手,他闷哼一声,靠在她肩头喘气。 不等他反应,肖望舒已经摸到踢开的被子旁边的铝箔包装,用牙咬开包装,从顶端捋下去。被勒着有点紧,更被她握住的部位是在敏感,他伏在她耳畔,哑声说:“有点疼。”边用头拱着她的肩窝,语气软软的像撒娇。 肖望舒手放轻,摸到他沉甸甸的精囊,掂了掂,缓缓捏着,顺着性器上翘的弧度,上下套弄着,不知道怎么能让他放松些,她只能试着做,不曾想裸露的肩颈皮肤沾染上了湿意。 “是这样的吗?”他一说话哭腔尽显,报复似的咬着她的胸锁乳突肌,“我难受。”手却贴在她的手背不动作,还像鼓励似的拍了拍手背,“轻一点可以吗?” “你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