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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真怕你流干了


男人将腰带放到自己脸侧,眼里露出一分不解。

    他隔着被褥往她弓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覆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揉着,语气不容拒绝:“起来,替我束腰。”

    戚笈卿噎住,真切的领会到俞朝谨这几年果真像外面传的那样,冷血又无情。

    她抬腿踹他一脚,语气很冲,夹杂着无语:“我没穿衣服,怎么给你束?”

    俞朝谨闻言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眉尾上挑,甚是放肆:“如何不行?”

    正在二人僵持之时,门外又被敲响,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催促声。

    “也罢。”

    俞朝谨斟酌片刻,放下腰带,转而抬手去解腰间的衣扣,决定道:“今日不上朝了。”

    戚笈卿一口气还没吐出去,便又倒吸回去,见他动作不停,衣襟已松开大半,彻底慌了,连忙坐起身,按住他的手,急道:“这不行!”

    开玩笑,倘若他无故不早朝,岂不是明晃晃告知整个朝堂的人,他们做了什么?

    这让她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俞朝谨顺着她的力道停下动作,目光落在被褥滑落后她胸前乍泄的春光,唇角似笑非笑。

    戚笈卿努力扯了两下被褥,贵不住布料柔滑,让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跪在榻上。

    她倒是认真替他整理好衣襟,攥着腰带环过腰身,满是红痕的丰乳便压在了男人的腰腹上,冰凉的衣料叫她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俞朝谨看着送上门的春色,眸光微沉,突然伸手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戚笈卿一开始还在挣扎,不自觉的摇动着双乳磨蹭他的腰腹,过了一会,却僵硬着身体忽然不动了。

    一根上翘的东西隔着衣料杵进她的乳间,熨烫着她的胸口,甚是灼热。

    “算了,今日饶过你。”俞朝谨慢慢推开她,手掌滑到她僵硬的侧脸轻轻拍了拍,嘲弄出声。

    随后从她手里抽出腰带自顾自扣上,扯过被褥一股脑蒙住她。隔着一层阻碍他的声音冷蒙蒙的,有些听不清:“用些消肿的药,别逞强。”

    等到她从被褥里扒拉出来时,屋里空荡荡的,俞朝谨已经不在了。

    “主子,兵部早上来了人,说是今日您可以过去交接。”

    日上三竿,外头春光灿烂,戚笈卿打着哈欠坐在铜镜前,雁箩一边替她梳发,一边絮絮叨叨的提醒她今日的行程。

    “哦?我记得是前日让你递的消息,怎么回的这般迟。”她皱着眉对着铜镜仔细瞧了瞧,抓起一罐脂粉往脖颈间的红痕涂抹。

    “这还是催了几回的结果呢,真不明白那边推脱个什么劲,倒显得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雁箩提起来就生气,瞧见戚笈卿生疏的动作,忙劝:“让奴婢来罢,您东抹一块西蹭一块,也不是回事。”

    “比起北境、南疆,西潼关军马少得可怜,他们看不上眼也是应该的。何况这几年晟王虚挂兵部尚书一职,不理实事,兵部实则由兵部侍郎孙承德掌管,这里面的水指不定有多深,我今日多少得去会会他。”

    戚笈卿果断的将脂粉丢回去,提起晟王,思绪就偏了:“他是不是快要回来了?每次回京定要搞出些动静,也不知这次轮到哪个倒霉蛋遭殃?”

    雁箩替她梳好发髻,拿起帕子将她脖颈上的脂粉全抹了,重新细细遮盖,开口提议道:“您若是好奇得紧,不如去瞧瞧晟王妃,保不齐就能探出口风呢。”

    “甚是有理。”戚笈卿赞赏的看她一眼,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待会就让吴寅去送拜帖。”

    雁箩笑着应下,正欲拿口脂,见她露出嫌弃的神色,无奈换了一个玫瑰花露瓷瓶递过去,劝道:“您好歹沾些润润唇罢,不知怎的,今日瞧着有些发干。”

    戚笈卿脑中忽然飘回昨夜,男人压着她操弄,忽然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在她耳边嘲笑:“收着些罢,真怕你流干了。”

    她蓦地脸颊发热,攥着瓷瓶,清了清嗓子,“行了,你先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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