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过恋爱。”赵南星说:“几年前直接结婚了。” 沈沂挑眉:“好巧,我也是。” “但你给人写过情书。”赵南星说。 沈沂微怔:“谁?” 赵南星想起之前在家里发现的那封情书,耸了耸肩道:“你自己写的不记得么?” “你看见了?”沈沂有些尴尬。 赵南星点头:“是啊。” 沈沂许久没说话,只安静地剥松子。 赵南星则道:“不过我很好奇,顾朝夕明明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 沈沂诧异:“你说什么?” “你跟顾朝夕啊。”赵南星说:“你不是以前喜欢她吗?” 沈沂:“?” 沈沂表情都变了,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喜欢过她?” 赵南星:“……你给她写过情书。” 怕他抵赖,赵南星还说:“情书还在家里放着,那次聚会你也说你给她写过情书。” “我说的是我写过情书。”沈沂说:“没说是给她写的。” “但家里有你给她写的情书。” “那不是我写的。” 赵南星拿出手机,翻了几下相册把手机递过去,“明明就是你的字。” 这下他无从抵赖。 片刻后,沈沂幽幽道:“我说是帮程阙写的,你信么?” 赵南星:“……?” 服务台那儿已经在喊取奶茶,沈沂起身拿过来,顺势给赵南星把吸管插上,继续刚才的话题道:“高中程阙有点喜欢她,毕业那天苦苦哀求我,我才帮他写的。” 赵南星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喧嚣长街上,商未晚正走在前,而后边跟着程阙。 “我没眼花吧?”赵南星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两人挨得更近,程阙的手还揽在商未晚腰上。 沈沂啧了声,“没有。” “所以……”赵南星站起来,起身就往外走,“商商跟他在谈恋爱?” 一副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个度。 沈沂见她这样儿,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怕程阙那儿城门失火,殃及他这条池鱼,于是立马撇清关系,“我不清楚,但之前听程阙说在追。” “他追什么啊?”赵南星无语:“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连周周都说玩不过程阙,商商怎么可能玩得过?最后被伤害的一定是商商。” 赵南星说着都替商未晚委屈。 她自始至终都觉得商未晚应该能有更好的人生,更疼她的人。 甚至赵南星想过,如果有天商未晚举办婚礼,即便是她这么不善言辞的人,也一定会在婚礼前找那个男人单独谈话。 希望他能善待商未晚,能爱她尊重她,她真的值得,也配得上所有的美好。 过往真的太苦了,可她从未抱怨过。 她对待朋友始终如大海,包容所有的坏情绪。 也会在危险时刻,对朋友义不容辞。 沈沂拉她的手,希望她冷静下来:“星星,她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可以有自己的判断。” “那你告诉程阙。”赵南星眼睛都红了,“不准欺负她。” 沈沂:“……” 沈沂知道商未晚是赵南星难得的朋友,却不知道地位这么高。 毕竟是自己受委屈都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却会因为在街头看见这么一幕就浮想联翩,委屈到红了眼。 沈沂顿时感觉压力山大,却也只得答应道:“他要是欺负商未晚,我把他押过来任你处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