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斓僵立在地,心脏如被轰然砸裂。 他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而后声声哀号,如同泣血。 - 宣宅里。 燕熙轻轻尝了一口宋北溟的唇,这种超越了寻常关系的亲密接触,极大地安抚了他体内“荣”的燥意。 他的身体还想要更多,但他谨记上个月圆之夜的教训,见好就收,浅尝辄止。 他退回到四目相对的距离,用手指抵住了宋北溟追过来的唇。 燕熙狡猾地笑起来:“你方寸乱了。” 他真切地听到了宋北溟粗重的喘息,闻到了异常浓重的“枯”的味道。 宋北溟握住他的手,凶狠地说:“是你先越界了。” 燕熙适当地露出点被吓到的表情,讨饶般眨眨眼:“原谅我少不更事,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方寸。” 宋北溟冷哼:“我洁身自好,是你想多了吧?” “洁身自好?听说你一个月有半月住在青楼,把青楼当家了吧?”燕熙将手指往下挪,顺着宋北溟的胸膛划拉下去,到小腹时,被宋北溟一把捉住了。 “是啊,里头的姐儿都听话得很,以后带你去玩玩?”宋北溟把玩着捉住的手,“本王警告你,再往下你会后悔的。” 燕熙手指轻轻地在宋北溟掌心画圈,意有所指地往下瞧,见着那里的状态,噗嗤笑出声:“你以为我想划去哪里?” 宋北溟扶着燕熙后脑勺的手仍没有丧失控制权,他的手指在燕熙的发间游走,微微攒着劲,“宣微雨,记住了,不要随便考验一个男人的意志力。” “我也是男人,我怎么不觉得——”燕熙的话未尽,被宋北溟大力地箍着往前送,唇被口勿住了。 燕熙微微瞪大了眼,他失了先手,便被人含住了唇。 他被吞咽着,又被扫荡着,他拿手去推,手被人捉住了。 他抬腿去踢,索性被人托着抱到膝上。 燕熙坐在了宋北溟身上,被整个圈住,胸膛相贴,可宋北溟仍不满意这种紧黏的距离,有力的手掌还是箍着他,叫他逃不了口勿。 燕熙被口勿得无法呼吸。 他张嘴想要获得更多空气,却被宋北溟趁机长驱直入。 他这才感受到真实的危险,用了劲想要从宋北溟身上下去。 可宋北溟的力气那么大,燕熙不用上真本事的挣扎有如撒娇,可用上真本事又一切败露。 燕熙感觉自己快要被吃掉了,再这样下去将会突破最危险的底线,他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他仗着自己柔韧性好,溜出一只手坚决地抵在宋北溟的肩上。 宋北溟感受到了他坚决的拒绝。 燕熙在对方的停顿中抢回了空气,他没有直接将人推开,而是缓缓地结束了津液的交换,喘息着说:“梦泽啊,你太急了,有些事讲究水到渠成,慢慢来不好吗?” 宋北溟听着燕熙的喘,心中如有鼓点,他在忍耐中煎熬,神色却不失体面:“你知道‘荣’对枯的作用么?” 燕熙其实没有认真想过,荣对枯到底意味着什么,于是好学地问:“能让你不冷?” 宋北溟哑着声音说:“不止于此。绝处逢生、枯木逢春,你知道久旱逢甘霖是什么感觉么?我见着你就想吃了你,你离我越近,就越危险。” 久旱逢甘霖么?这种感觉燕熙也有。 荣太炽热了,燕熙每天都在烧,枯是化解荣的燥意最有效的解药。 此时,场景不同,燕熙听懂了宋北溟想要的“解渴”与他不同,宋北溟是真的想要了他。 燕熙又坏又可怜地说:“你这样杵着我,真的好危险,可是离你近了,我便沁凉舒服。我真是又害怕,又想靠近,好生为难。” 宋北溟极力缓着那股劲,神色有点狠地问:“你只有舒服么?” 燕熙察觉出宋北溟有意避开某个位置,他心领神会地含笑说:“是啊,比你舒服太多了。” 宋北溟知道燕熙又在勾他。 这人坏到诱引他进一百步,却在最后一步卡着他;他进得狠了,又求他着退几步;可他真正打算退开了,这人又勾着他。 宋北溟升起一股戾气,真想教训这个披着画皮的妖孽。可又能怎么着,真打他么?这样一个文弱书生,打了便会哭鼻子的罢。 那就只能一起做坏事。 宋北溟夹指,从燕熙的衣襟里勾出一条带陈旧血迹的帕子。 他把血帕子在燕熙眼前晃了晃,果然见着对方脸色大变。 “我丢了多日的帕子,却在你这里天天贴身带着。你如此喜欢我的东西,我可以给你更多。”宋北溟也勾燕熙,声音蛊惑,“夜夜守着我的帕子睡,意犹未尽吧?还有更舒服的法子,不试试么?” 燕熙没想到宋北溟还会M.bowUcHina.CoM